“陆宴清,我们已经把事情打点的差不多了,速来!”
合上怀表,陆宴清轻叹了一声道:“该出发了。”
翌日,陆宴清将自己即将离去的消息告知了众人。
三女闻言很是不舍,但还是十分贴心的为陆宴清准备了行李。
连傅涛本欲陪陆宴清一同前往,但书院里的事务太过繁杂,连傅涛实在难以脱不开身,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在出发之前,陆宴清需要做足准备,毕竟抵达圣耶国前陆宴清需横穿荒漠,食物和水都是必不可少的。
不觉间临近晌午,陆宴清与三女围在灶台前,帮李思思与方清准备午饭。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即只听一个老太监在门外高喊道:“皇上驾到!”
闻言,陆宴清看了一眼身旁的褚琼溪,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褚琼溪在通风报信。
“你怎么把皇上叫来了?”陆宴清出声询问。
褚琼溪瘪了瘪嘴:“你这一身伤势都是因他而起,但他这半个月来却从未前来看望,我自然要让他前来给你赔罪。”
此话一出,陆宴清顿时汗颜,让皇上向自己赔罪,这话也就只有褚琼溪能说了。
虽然褚赢未曾前来看望,但也传音对陆宴清进行了慰问,而且褚赢也在积极与圣耶国沟通,帮陆宴清打点了一些事情;有大褚在陆宴清的背后做靠山,或许此行能方便不少。
“皇上驾到!”门外的太监再次高喊道,陆宴清闻言快步上前开门,门外可是自己的老丈人,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老丈人晾在外面。
“参见皇上!”
刚一开门,便只见褚赢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前,陆宴清赶忙拱手作揖。
“快请起。”还没等陆宴清拜下,褚赢便扶住了陆宴清的胳膊。
陆宴清将褚赢带入院中,至于随行则被陆宴清拦在了院外。
在石桌旁坐下,褚赢出声询问道,说着还撇了撇坐在远处的褚琼溪,但褚琼溪像是在置气一般,根本不往这边看,这让褚赢很是无奈。
而莫皖烟与苏烟柔两女则为褚赢端茶倒水,再怎么说也不能失了待客之道,更何况这褚赢还是褚琼溪的父亲,也算是两女的长辈。
陆宴清和煦笑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此事怪我考虑不周,谁能想到昆仑山中竟有该隐精血呢?”
褚赢面露自责之色,再怎么说陆宴清都是褚赢十分中意的女婿,褚赢可没想过坑害陆宴清。
“皇上不必自责,世事难预料,这怎么能怪你呢?”undefinedundefined
褚赢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即便陆宴清这么说,褚赢也有很大的问题,这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半响过后,褚赢从储戒中拿出了一个瓷瓶,推给了陆宴清道:“这是之前我帮你争取来的圣水,这圣水妙用无穷,或许对你有些帮助。”
看着眼前这么一大瓶圣水,陆宴清顿时两眼放光,这可比他从劳拉那讹诈而来的圣水多的多。
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陆宴清都已经快把圣水之事给忘了,今晚正好可以使用一番。
“多谢皇上。”陆宴清并没有与褚赢客气,直接将这圣水收了起来。
随后,褚赢又问了一些陆宴清出行的相关事宜。
当听说陆宴清竟要孤身前往,褚赢面露担忧之色,于是便想派出朝廷里的高水随行,但却被陆宴清拒绝了。
毕竟朝廷里那些所谓的高手就连褚赢都有些信不过,更别说陆宴清了;更何况陆宴清也并不喜欢与那些老古董打交道,让他们随行远不如自己孤身前往方便。
见陆宴清坚持孤身前往,褚赢也没有太过坚持。
虽然褚赢一直都在与陆宴清说话,但目光却时常瞥向不远处的褚琼溪。
见状,陆宴清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这对父女的关系,于是陆宴清便出声道:“琼溪,你能过来一下吗?”
褚琼溪听到陆宴清突然叫自己,眼中闪过了一抹迟疑之色,但还是来到了陆宴清的身侧。
“陆郎怎么了?”褚琼溪低着头朝着陆宴清出声询问,就是不肯与褚赢对视。
看着面前的褚琼溪,陆宴清心中一暖,毕竟褚琼溪之所以如此对待褚赢可是为了自己。
“琼溪,皇上来了你怎么不大声招呼啊。”陆宴清耐心规劝道。
听到这话,褚琼溪撅起了樱桃小嘴,很是不情愿的朝着褚赢微微欠身道:“参见父皇。”
见此情形,褚赢颇为无奈的苦笑道:“唉,我把女儿养那么大,没想到竟是给你养的……”
“皇上还请见谅,这琼溪在我身边有些小孩子气。”陆宴清出声为褚琼溪解释道。
“罢了罢了,琼溪会生我的气也是人之常情,倘若不是我考虑欠周,你也不必如此远赴圣耶国看病去了。”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知来看望宴清?难不成是放不下你这皇上的架子?”
就在这时,褚琼溪突然出声质问。
闻言,陆宴清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此时的褚琼溪竟好像那些叛逆少女一般。
“琼溪,他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么与皇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