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宴清被三女的嬉闹声所吵醒,没想到三女今天竟要比自己醒来的要早。
在三女的服侍下,陆宴清起床更衣,想必褚赢都不及自己这番待遇吧。
去拜访褚赢,宜早不宜晚,更何况褚琼溪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宫中了,想必褚赢定对自己已有怨言,想要让褚赢开心今日陆宴清恐怕要下不少功夫啊。
想到这,陆宴清不禁苦笑连连,幸好自己有些本事,否则还真难与褚赢处好关系。
更衣洗漱后,陆宴清与三女走出了房门,只见此时的儒虚正与李思思准备早饭,当看到陆宴清与三女出来时主动上前问了早,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看来今天儒虚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多时,饭菜便做好了,连傅涛与宋元祯如约而至。
昨日他们两都未曾吃上陆宴清家的饭,以至于两人在吃其他饭菜时犹吃糟糠,两人可谓是饿了一天的肚子了,自然不能错过今早的早饭。
好在李思思与儒虚多做些了早饭,否则还真不一定够吃。
吃过饭,陆宴清便与褚琼溪、儒虚赶往了褚京城。
有儒虚在,自然不用在驾车前往,驾车多少有些浪费时间。
一刻半钟过后,三人便来到了皇城前;为了不引人注目,儒虚找了一条小巷子从空中落下,然后在与陆宴清朝着皇城走去。
在接受过盘查后,陆宴清三人顺利进入了皇城内,直奔御书房而去。
这个时间点,褚赢定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御书房,虽然临近年关,但朝廷的事务却越发增多,褚赢不得不加紧处理。
来到御书房,褚赢面对陆宴清三人的到来只是微微抬头瞥了一眼,随即便再次低下头处理公事,对三人丝毫没有理会。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一情形,但陆宴清还是不禁露出苦笑。
这种时候陆宴清自然不好上前多说什么,于是褚琼溪便走上前去,很是自然的来到了褚赢的身后,帮褚赢捏起肩膀。
见褚赢仍旧处理着公事,并没有说话的意思,陆宴清只好站在下面一言不发,褚赢早晚会有停笔的时候,陆宴清也并不着急;
想来褚赢只是相对自己略施惩戒罢了,陆宴清自然要让褚赢把怨气给撒了,否则也并不好后续的交谈。
果然如陆宴清所料,两刻钟过后褚赢这才抬头看了陆宴清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站着干嘛?自己不会找位置坐下?在我面前端架子是吧?”
“微臣不敢,只是皇上您不让我坐,我哪里敢轻易就座。”陆宴清赶忙朝着自己这老丈人赔罪,态度很是恭敬,但凡刨除这老丈人的身份,陆宴清才不会如此这般卑躬屈膝。
毕竟此时的陆宴清可谓是今时不同往日,即便褚赢是皇上陆宴清也有与之叫板之力。
“行了,自己找地方坐,别站在我面前碍眼。”褚赢很是不耐的朝着陆宴清赐座道。
陆宴清微微拱手作揖,“多谢皇上。”
没再多愣,陆宴清来到了一旁坐下,而儒虚则紧跟在陆宴清的身后。
褚赢已经停笔,显然是欲要与自己商谈的意思,陆宴清于是便主动开口道:“皇上,多日未来拜访还请您多多担待。”
闻言,褚赢不禁冷哼了一声,然后阴阳怪气道:“哼,整日在家游手好闲都不知来探望,还让我多多担待,我怎么担待啊?这还没结婚呢我闺女就不着家了,难道你没责任吗?”
关于这点,陆宴清还真的难以推脱责任,一时间竟有些无话可说。
陆宴清倒也不是真的没话说,只是他不太好反驳褚赢的话,毕竟褚赢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当真是得罪不起。
可褚琼溪乃是一心向着陆宴清的,见陆宴清挨训便替陆宴清出声解释道:“前不久陆郎重伤在身,近日才堪堪好转,并不是陆郎不愿前来拜访。”
这倒是实话,只是倘若被褚赢知道了原因,恐怕定会对陆宴清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毕竟陆宴清是因英雄救美而受的伤,而且还又收了个小,这岂不是风流之举。
“你好意思替他说话,他就算是死了和你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他能拴住你腿不成?”
褚赢的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即便是被他从小宠到大的褚琼溪都难逃被呵斥的命运,这让褚琼溪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小声的嘀咕道:“栓腿倒不至于,但心是被他给拴住了。”
“你说什么!”褚赢勃然大怒,没想到褚琼溪都敢与自己顶嘴了,肯定是跟陆宴清学坏了。
正当褚赢欲要发难于陆宴清时,陆宴清却抢先一步开口道:“皇上,临近年关,微臣略备了些薄礼请您收下。”
说罢,只见陆宴清朝着前方挥了挥手,一摞盛满鸡精、火锅底料、五行粉的盒子出现在了褚赢的面前。
见状,褚赢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但还是忍不住轻斥道:“算你小子会来事,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了,倘若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宴清赶忙顺着褚赢给的台阶道:“多谢皇上宽宏大量,往后我和琼溪一定多来看您。”
“行了,你们两该干嘛干嘛去吧,晌午的时候去御膳房给我准备午饭,我要吃与上次不重样的菜,记得多做一些,这乃是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