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啊?”
陆宴清微微抬头看向一旁的儒虚,很是疑惑的询问道,两人如此这般多少有些暧昧。
虽说儒虚只是陆宴清的配剑,但儒虚确实有自己的灵智,且还能幻化成人,这和人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正所谓:男女有别,在陆宴清看来还是有必要与儒虚还是要适当保持距离的。
儒虚颇为无奈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只见此时的陆宴清正紧紧的抓着儒虚啊纤细的手腕。
“主人,你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还能去哪啊?”
陆宴清赶忙松了手,很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儒虚用那皎洁的目光斜了陆宴清一眼,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那日儒虚虽带着陆宴清离开了天雷的落点,可那强大的冲击力仍旧让儒虚与陆宴清有些吃不消。
但陆宴清却下意识的将儒虚护在了怀中,这是儒虚在昏迷前最后的一段记忆,那一幕时常会在儒虚的脑海中闪现。
“我昏迷几天了?”
陆宴清在儒虚的搀扶下靠在了床头上,出声询问道。
儒虚出声应答:“已经过去七天了。”
“什么?七天!”陆宴清颇为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昏睡了如此之久。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陆宴清继续追问,这屋子让陆宴清有些眼熟。
儒虚微微一笑道:“这里是渝溪书院,主人你重伤在身,且还抓着我不放,所以我们便把你安置在我的房间里了。”
听到这话,陆宴清顿时感到了安心,“原来如此。”
对于陆宴清而言,这渝溪书院才是陆宴清真正的家,游子回家自然会放松下来。
而永安县的那个家则是原主的家,陆宴清对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主人,既然你已经醒了,要不我扶你过去?”
儒虚对陆宴清的脾性已经有了些许了解,此时的陆宴清肯定想要尽快见到莫皖烟与褚琼溪二女。
“那就麻烦你了。”
没再多愣,儒虚先将陆宴清从床上扶起,然后化作了儒虚剑让陆宴清坐在剑身之上,随即便带着陆宴清出了房门,朝着一旁的院落飞去。
此时的渝溪书院已被大雪所覆盖,一片银装素裹更显的寂寥。
在院中正在准备晌午饭的李思思率先发现了陆宴清的踪影,赶忙朝着陆宴清招呼道:“老爷你醒了!”
听到房外的动静,莫皖烟与褚琼溪纷纷从屋内走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扑入了陆宴清的怀抱。
“陆郎你总算是醒了,我们都要为你担心死了。”
说着,褚琼溪竟忍不住哭出声来,毕竟此次陆宴清所受的伤实在太过严重,这让褚琼溪很是心疼。
一旁的莫皖烟虽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但从陆宴清紧紧搂住陆宴清腰肢的力度不难看出,她的担心一点都不比褚琼溪少。
“陆郎你没事就好,别在这待着了,我们扶你进屋,以免感染风寒。”
说罢,莫皖烟与褚琼溪便将陆宴清从儒虚的剑身之上搀了下来,然后缓步朝着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陆宴清这才注意到站在两人身后的苏烟柔,这让陆宴清不禁为之一愣:“烟柔姑娘你怎么在这?”
苏烟柔噙着泪光,略有些更咽道:“你身上的伤皆因救我而受,我又怎能弃你于不顾,有我在这你的伤势也能好的快些。”
“那就多谢烟柔姑娘了。”
陆宴清朝着苏烟柔微微拱手,想来自己能好的那么快其中定少不了苏烟柔的功劳,院子里的中药味可谓是相当浓郁。
“陆公子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苏烟柔勉强一笑,看着一身伤痛的陆宴清,她实在有些开心不起来。
“行了行了,你二人何须如此见外,你说是吧烟柔妹妹?”
褚琼溪话中略带深意的出声打断道,苏烟柔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明显。
苏烟柔似乎不想让陆宴清看到如此羞涩的自己,于是便低下头率先回到了屋内:“我……我去给陆公子倒茶。”
看着苏烟柔的俏影,陆宴清不禁苦笑连连,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两女扶着陆宴清进入了屋内,屋内生着火炉很是暖和,陆宴清刚一坐下苏烟柔便递了杯茶过来道:“陆公子,这是我们药藏谷用秘法制成的药茶,多喝一些有助于你恢复伤势。”
陆宴清接过茶盏道:“多谢烟柔姑娘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褚琼溪便道:“陆郎,你和烟柔妹妹不必如此客气,以后烟柔妹妹和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此话一出,陆宴清差点把茶水一口喷出,“怎……怎么就一家人了?”
看来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不少事啊。
莫皖烟与褚琼溪坐在了陆宴清的面前神色严肃,而苏烟柔则怯生生的站在两女的身后不敢去直视陆宴清。
“陆郎,祖谷主已经把烟柔妹妹许配给你了,而且我和琼溪妹妹也对烟柔妹妹很是满意,之前我和琼溪妹妹与你商量的事你应该没忘吧?”
虽然陆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