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傅涛,你可想好了,我们七人皆为九品修者,你就算是儒圣,我们又岂会怕你?”
那老者见连傅涛油盐不进,于是便直接撕破脸皮出声威胁道。
连傅涛负手而立,对此只是轻蔑一笑道:“你们大可试试。”
这下,那老者顿时忍无可忍,于是便道:“各位,让我先去会会他!”
说罢,老者便从空中一跃而下,朝着连傅涛凌厉袭来。
从这人的拳势不难看出,这老者显然也是以为九品武修。
陆宴清见状连连后退,九品武修之间的对抗可不是他能近距离旁观的,倘若受到波及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此情形,连傅涛的目光一凝,随即轰出了平平无奇的一拳,陆宴清竟不能从中看出任何拳势。
下一刻,两人的双拳撞在了一起,那老者的凌厉一拳竟没能让连傅涛退步分毫,反倒自己却露出一脸大惊失色的模样:“不好,是武技!”
那老者刚想躲闪,便感知到一股凌厉之势从连傅涛的拳头上迸射而出。
老者欲与之角力,然后借力逃脱,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凝聚的气血之力竟在顷刻间土崩瓦解,根本没起到丝毫的地域作用,这让他大惊失色。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老者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直直的朝着半空倒飞了出去。
强大的拳势让那些站在房顶上的老者面露骇然之色,竟一同忍不住惊呼道:“玄阶九品!”
那被连傅涛轰飞的老者被另一个老者在半空中扶住,此时的老者不禁咳出了数口鲜血,显然已经受了及其严重的伤,这一拳之威令陆宴清瞠目结舌。
“连傅涛!你……你竟敢玩阴的。”
那老者死死的瞪着连傅涛,脸上满是怨毒之色,略显艰难的开口道。
“哼,未曾打探清楚对方的实力便贸然进攻,愚蠢至极,怪不得会被我斩去手指。”
连傅涛这话气的老者又咳出了几口鲜血,随即陷入了昏厥之中。
见此情形,那个搀扶着他的老者将其放在了地上。
可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符箓从身着紫袍的老者袖口中迸射而出,众人对此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符箓化作一柄长剑,斩去了那重伤在身老者的人头。
见此情形,陆宴清不禁头皮发麻,没想到那紫袍老者竟然会下如此狠手,刚刚几人不还是一伙的吗?
“你干什么?”白袍老者手持拂尘不禁眉头一皱,朝着那紫袍老者喝问道。
紫袍老者渗人一笑,出声解释道:“这种受了重伤的废人还留他作甚,他死了我们到时瓜分敕武宗的时候不就能多分上一些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并没有人出声反驳什么,这再次刷新了陆宴清的认知。
虽然他们是竞争关系不假,但这些二流宗门背后毕竟有十大宗门操控,没想到他们竟丝毫不顾及那老者身后的势力。
而连傅涛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露出丝毫的诧异之色,这才是既残酷又真实的江湖。
见众人不说话,紫袍老者看向了连傅涛道:“泰明尊者,您若是想保全敕武宗,那便必须要让敕武宗不被提出十大宗门之列;倘若最终敕武宗被踢出了十大宗门之列,到时就不是您说的算了。”
虽然紫袍老者的话中满是威胁之意,但他说的确实是赤裸裸的现实。
没有了十大宗门这一头衔,敕武宗被瓜分乃是必然之势,以一人之力并不能撼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
倘若倒是连傅涛任就极力出手阻拦,想来这些二流宗门背后的势力对会对连傅涛出手,那就不是连傅涛能够应付的了。
沉吟了片刻后,连傅涛负手说道:“想来各位也知道,我这徒儿得到了敕武尊者的传承,敕武尊者让我这徒儿庇护敕武宗百年;但我这徒儿的修为尚且薄弱,那便只能由我这个做师傅的来效劳;毕竟我也在传承中得到了敕武尊者的点拨,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到时倘若敕武宗失去了十大宗门之位,我只会护住敕武宗的传承,至于其他东西我并不过问。”
总是持有强硬的态度与这些人交涉并没有好处可言,连傅涛在成为儒圣后已经修了心,学会了如何避其锋芒。
听到连傅涛的话,那几位老者相互点了点头,而那个紫袍男子顿时也十分满意。
“不愧是泰明尊者,做事果然讲究;我们此行前来也并非是要杀人,只是敕武尊者的遗迹刚现世不久,可留了不少宝贝给敕武宗,那些宝贝才是我们的目标,至于敕武宗的那些人,泰明尊者带走便是。”
“你们最好能信守承诺,否则我就算鱼死网破也不会做个背信弃义之人。”
退步之后还要给予警告,不得不说连傅涛对于人心的拿捏还是相当到位的。
紫袍老者道:“希望泰明尊者也能信守承诺,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行离去了。”
说罢,紫袍老者一众欲要离开,陆宴清赶忙出声制止道:“等等!”
闻言,几人看向了陆宴清,眼中并没有轻视之色。
如此这般年纪便能修成当世儒圣,而且近日渝溪书院的异象众人也有目共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