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城某座宫苑内,葛建明在宫女的带领下,匆匆朝着前方不远处的宫殿走去。
来到宫殿前,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的出声询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葛建明闻言拱手应话道:“启禀娘娘,事情进展一切顺利。”
“嗯,那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说着,中年女子微微颔首,嘴角翘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就在这时,只听葛建明突然道:“娘娘,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中年女子道:“哦,说来听听。”
“娘娘,那小子乃是儒圣,您要多做一手准备才行啊;先不说您那计划能否成功,万一两人顺水推舟,那岂不是让那贱人与渝溪书院交好?这对颖欣公主同样很是不利啊。”
葛建明出声挑拨道,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听到这话,中年女子沉吟了片刻,并没有想到应对之法。
但既然葛建明这么说了,显然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中年女子便出声问道:“你可有何想法。”
“我有一秘方能让男女同房后定能让女子怀有身孕,只不过所生出的孩子会奇丑无比;为了不让那贱人获得渝溪书院的支持,那晚便由我亲自尝尝那贱人的滋味,然后使其怀有身孕。”
“到时孩子一生下来,您只需稍加挑拨让他们来个滴血认亲,那小子在得知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之后,您猜他会作何感想?”
听到这话,中年女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却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朝着葛建明略有深意的说道:“你这心可真歹毒啊。”
葛建明闻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多谢娘娘夸奖,对待敌人哪有仁慈一说?”
中年思索了片刻后,最终同意道:“此事就按你说的办吧;至于那儒圣小子不足为虑,只要他还是活人,就不能可抵挡的了我那焚欲香的影响。”
葛建明闻言大喜,“多谢娘娘赏识,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没再多愣,葛建明离开了这座宫苑后,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将房门和窗户关上后,葛建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木瓶,从中倒出了一个漆黑色的蝈蝈来。
随后葛建明咬破中指,将血抵在了蝈蝈之上,顿时一抹血色竟荡漾开来。
几息过后,只听那蝈蝈突然口吐人言道:“何事?”
“回祭祀大人,事情已经办妥……”
葛建明将自己与那娘娘的计划尽数告知。
半响后,只听那蝈蝈再次开口道:“嗯,这确实是一个铲除那儒圣的机会。”
“机会是好,但此时的风险极大,不知祭祀大人能否给小子一条生路,我若是被抓到了,定会被用儒术审问,到时若将祭祀您供出恐怕不太好啊。”
这事的风险极大,葛建明自然要有所退路,否则葛建明是不会轻易以身犯险的。
借助着蝈蝈说话的祭祀自然也听出了葛建明的意思,于是便道:“褚京城中有我们安插的人,倒时我让他们去接应你离开大褚,来我们赞蒙国享受荣华富贵如何?”
“那就多谢祭祀了,具体的事宜我还想与您商议一番……”
翌日,陆宴清与莫皖烟早早醒来,趁着早上的天气还不那么浮热,两人便开始编写起教材来。
等李思思将早饭做好,陆宴清与莫皖烟已经编完十首诗了,这速度并不算慢。
收拾好笔墨纸砚后,陆宴清传音将连傅涛、宋元祯、庄翰墨都叫来吃饭。
连傅涛与宋元祯没过多久便赶了过来,二人对此已经是习惯了,倘若一天不来陆宴清家蹭饭,心中都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但令陆宴清感到意外的是,今天庄翰墨竟然应邀前来。
虽说来的晚了一些,其态度也并不积极,但来了总归比不来要好。
可庄翰墨身上的要务繁重,不能在此陪着陆宴清几人吃饭,于是便拿上了两个包子后便匆匆离去了。
陆宴清还是很愿与庄翰墨交好的,毕竟道家的术法颇为神奇,能发挥出武修所不能达到的效果。
虽说陆宴清在儒术的加持下,已经比寻常武修要强的多,但若是再能有术法的加持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修武之人不能修道,否则陆宴清高低也要来个三修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能三修,却并不妨碍陆宴清拥有三修的能力,比如说借助符箓便可轻松施展道家术法,这和三修实则并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庄翰墨领了自己的情,那日后有事求他时就好说话的多,这让陆宴清还是很开心的。
吃完饭后,陆宴清便驾马朝着褚京城中去给褚琼溪授课。
在庄翰墨所给的符箓的加持下,马匹的脚程确实要比之前快了不少,陆宴清奔驰在官道上可谓是一骑绝尘,让不少同样骑马赶路的人都望尘莫及。
除了符箓,陆宴清还用儒术在马前形成了一道屏障,使其不受风阻影响,如此一来马儿跑的自然是更快了。
还不到两刻钟,陆宴清便来到了褚京城门前,只是这马似乎有些吃不消了,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气。
来到褚京城中是不能这般狂奔的,马儿也得到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