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挖苦,儒袍青年不禁面色羞红。
陆宴清并没有与这儒袍青年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朝着台上的莫皖烟问道:“皖烟,你今天出的何令?”
“一个‘月’字。”莫皖烟满是欣喜的出声应道。
闻言,陆宴清沉思了几息,然后对诗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好诗,好诗啊!”
此诗一出,掌声雷动,在场之人无不拍案叫绝,夸赞之词不绝于耳。
而那个儒袍青年也被陆宴清所对出的诗句所折服了,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之色;同时嘴里不停重复着陆宴清的诗,似乎是在品味诗中的意境。
莫皖烟率先回过神来,朝着陆宴清朗声道:“陆郎,还请随我去后庭一叙。”
“且慢,我还有要事要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们本以为陆宴清要找那儒袍青年的麻烦,可陆宴清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大为震撼,只听陆宴清朗声道:“各位,我与皖烟姑娘情投意合,半年之内我必将把她赎出云霓楼;在此期间,我每日都会作诗一首送来,想要让皖烟待客需对过我才行!”
看着陆宴清的身影,莫皖烟眼中的清泪不禁夺眶而出,她从未料到陆宴清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言论。
在经历了短暂的寂静之后,众人忍不住拍手叫好,能有这般气魄之人自然令他们心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