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外老者身为渝溪书院的院长虽然名声不显,但能坐到那个位置就足够说明问题了,陆宴清可不敢有丝毫小觑。
看来这渝溪书院此行的阵势不小啊,这也变相说明了对自己的重视,让陆宴清有了些与之谈判的底气。
“原来是二长老和院长啊,幸会幸会,小子久仰大名。”客套了一番后陆宴清出声解释,“小子在听闻各位前来之时正在写书,所以来稍稍耽搁了些时间,还望各位前辈海涵。”
“哦?写的何书?”渝溪书院院长姜阳朔来了几分兴致,出声询问道。
陆宴清和煦一笑,摆了摆手道:“只不过是写另类话本罢了,不足一提。”
话本,向来是学子为之不屑的存在,在他们看来话本只能令学子玩物丧志迷失儒心。
当听到陆宴清竟在写话本之时,三人皆是眉头一皱。
“你竟用这大好时日来写糟粕话本?真是枉费了你那一身诗才!妥妥的庸才一个!”
二长老连傅涛直言不讳的表明了自己的不屑,看向陆宴清的目光中满是恨铁不成刚的神色。
话本确实不能与圣贤之书相提并论,但也没有如此不堪,正当陆宴清欲要出言反驳之时,没想到一旁的莫皖烟却坐不住了。
“陆郎写话本怎么就枉费诗才了?难道你能作出比陆郎更好的诗句?”
莫皖烟这话把连傅涛怼的面色羞红,他确实作不出比陆宴清更为绝妙的诗句,一时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