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哪还敢不认,连连点头道:“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闻言,方文轩看向陆宴清,微微拱手道:“这位小兄弟,我家睿二他板子挨了,错也认了,还请你能高抬贵手,放我家方儿一马,实在没必要闹的如此僵持;”
“我方家愿给你三十两银子的补偿,同时保证不会在找你麻烦,小兄弟你看如何?”
这次方文轩的语气虽算不上恭敬,但至少像是在商量事的态度。
陆宴清也不想把此事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这于双方而言没有一丁点好处。
但既然是方家求自己高抬贵手,那陆宴清的姿态自然要放的高一些,于是便道:“什么?才三十两银子?你可知倘若我没有自保手段,极有可能会被你儿子卸去四肢甚至丢掉性命啊!若是方家如此这般没有诚意,那就休要再谈了。”
说着,陆宴清抱着膀子侧过身去,脸上满是不耐之色。
方文轩自知理亏,陆宴清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给的不够多,于是他便抬价道:“五十两,五十两总行了吧?”
“呵呵?”陆宴清不屑一笑,“五十两?就算是一个大板值一两,那八十个大板也要八十两吧?倘若方老爷只给五十两的话,那就在让贵公子挨上三十大板吧。”
听到这话,躺在地上的方睿顿时绷不住了,拽着方文轩的裤脚哭求道:“爹,不就是八十两银子吗,你就给他吧,在来三十大板孩儿可就要没命了。”
方文轩怒视这陆宴清,但看着陆宴清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八十两我给,小兄弟你这胃口还真够大的啊!”
陆宴清闻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朝着方文轩拱手道:“方老爷过奖了,小子的胃口就是大,你在多给些小子也能吃的下,只可惜您家少爷挨不住板子啊。”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方文轩虽然恼火,但却对陆宴清无可奈何,只能冷哼了一声后从怀中掏出了八十两银票,拍在了陆宴清的手中。
陆宴清顿时大喜,赶忙道谢:“多谢方老爷慷慨解囊,方老爷出手果真阔绰!”
而一旁围观的衙役们纷纷面露羡慕之色,就只是被围堵了一下就空手套白狼血赚八十两银子,这让众人纷纷惋惜为何围堵的不是自己呢?有了这八十两银子省吃俭用足以潇洒过上几年了。
方文轩被气的够呛,冷哼了一声后便自顾自的将方睿从地上扶了起来,朝着县衙外缓步走去。
见方文轩离开后,陆宴清举着手中的银票高喊道:“今日晌午,汇丰酒楼,宴请各位同僚一聚,我陆宴清请客!”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欢呼雀跃,这小子能处啊,有钱他是真舍得花。
“昨夜各位同僚辛苦了,现在时间尚早,各位可先去休息一下,等我定好酒菜后在来喊你们。”
“好!”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高坐堂上的郭贤德发话道:“那今天下午就暂且休沐吧,倘若明天没什么要案那就多休沐一天。”
“大人,那您去不去啊?”陆宴清出声问道。
“我?我就不去了。身为县令,我怎能与你们一同去花天酒地,还是要注意些影响的。”
虽然是陆宴清请客,但为了树立自己在县中的形象,郭贤德还是决定不去了。
既然如此,陆宴清也并未强求。
众人先行去休息了,而陆宴清则马不停蹄的去置办酒菜去了。
汇丰酒楼虽然不是县中最好的酒楼,但因其价格实惠、味道较好,身受城中百姓的喜爱,红白喜色大部分都是由这汇丰酒楼承包的,去晚了可就难定位置了。
县衙中的衙役加上大小官员足有三十余人,少说也要置办三桌,每桌少说也要十二个菜,花费大概在二十两银子左右,完全在陆宴清刻意接受的范围之内。
虽然现在的陆宴清有钱了,但钱只能越花越少,所以赚钱也不能耽搁。
余烛七之所以会想要赚钱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武修一途若想精进,买上一些天材地宝进补自身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钱是必须要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