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已经毁了可另一个得交给引路人。”姚夕点点头,在那之前为了避免汤玲琅会在里头突然作妖还是拿走比较好。
在和恬恬妈妈取了一箱的金子后,姚夕和路景行就告辞了。
“他们倒是不介意我们拿走这幅画。”路景行边开车边说。
“常人认定有问题的东西还会放在自己家里吗?那阿姨巴不得把画给烧了,我们拿走她肯定非常乐意。”姚夕上车后就把腰间的布料都撕开了,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矜持。
路景行专心开车不敢看,这家伙真不把他当男人看。
姚夕在车上熟练的给自己上药然后包扎,这血再流她就真没了。包完后才发现路景行的耳根红了,师兄害羞的时候都这样。
“嘿嘿师兄~~”姚夕把身体往驾驶座靠去,“你害羞了吗?”
软糯糯的声音传入路景行的耳朵里,耳根更加红了。
“姚夕......别闹我在开车。”路景行轻轻用手臂推了一下靠过来的姚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