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你要是再敢私自做主......”
“我就自己把脑袋割下来给楼主你当凳子。”
还不等他那句话说完,叶安安就是快速的抢先一步回答,一副要用生命尽忠的模样。
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首要任务,是不要把命折在这里。
黑色的斗篷遮盖下,清风楼楼主的嘴角扬起来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这是解断肠散的灵草,你应该知道如何用吧?”
他将那一株灵草直接是丢在叶安安怀里,还不等叶安安说些什么,就已经消失在屋中。
“呼......”
叶安安跪着的姿势瞬间是变成了瘫坐,她的双手捏着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是发软的双腿,深呼吸一口气。
“主人你这,太没有骨气了。”
连小七都是看不下去。
“你有骨气?感情那货掐的人不是你。”
叶安安直接是一个白眼。
“我到底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你说他杀个墨萧寒,干什么老盯着我啊。”
叶安安说罢,又是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是拿起来怀里的灵草看了看。
“不过好在,我的毒有救了,不是说没灵草了吗?什么楼主,根本就是大骗子!”
叶安安歇息了片刻,终于是扶着桌椅稍微的站了起来。
......
灵医阁。
黑色的斗篷散落在地上,银白色的面具也是被掀下来,在桌面上反射着光芒,洛怀阳那张苍白的面颊暴露在空气中。
他很快的褪去身上黑色的衣物,从衣柜里翻出来灵医阁少主的衣物换上。
“安安,你不要怪我,你迟早要亲手杀了墨萧寒。”
洛怀阳咬着牙,一字一句。
他坐在床边,轻轻地掀开自己的衣袖,赫然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就像是攀爬在手腕上的一条可怕的蜈蚣。
“这一次,怕是得销声匿迹不少时日,那丫头,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
洛怀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就算是想要管,也是管不了了。
洛怀阳拿出来一颗补血丹药,只是拿着那药的手却是有些许的颤抖。
那药才是刚刚滑进去他的口中,下一秒,他就是因为失血过多,太过于虚弱昏倒过去。
......
大漠。
这是大漠少有的盛典,数百里的红妆笼罩在这个尘土飞扬的国度,不过是顷刻的功夫,便是大半被灰尘覆盖。
大漠可汗一袭中原红衣,骑在马背上好不潇洒倜傥。
这是林星河这一次成婚唯一的要求,那就是用中原礼仪娶她。
咯吱咯吱的马车声音在这地广人稀的大漠领土显得似乎是格格不入,甚至于让人听上去都是有些许的烦躁。
马车上的林星河,画着最为艳丽的红妆,盖着红盖头,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对于女子而言,成婚本来是喜悦,是羞涩,是满足。
可对于林星河而言,今日,不过是一场南国与大漠的交易。
在林星河未入大漠之前,大漠可汗循规蹈矩,每一项礼数都是要做到尽善尽美。
毕竟......林星河可算是难得的美人。
“本汗的南国娘子到了!”
看着还在远处的马车,大漠可汗似乎是已经急不可耐一般,准备策马冲过去。
“可汗不可,这不合中原规矩,按照中原规矩,可汗只可在新婚夜见可敦。”
可汗旁边的男子立马是开口阻止。
可敦,也就是大漠的皇后,是可汗身边地位最高的女子。
“去他娘的中原规矩!本汗已经等了这么久,还要等到晚上?”
可汗皱眉,面上瞬间是挂上不悦。
大漠本就是潇洒不羁的民族,对于这些繁文缛节很是厌恶。
“在本汗的领土上,本汗说了算!”
可汗哪里还是等得了晚上,丢下这话直接是策马奔腾,朝着不远处的婚嫁马车飞奔过去。
“吁......”
可汗的汗血宝马逼停了林星河的马车,所有的人都是立马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娘子,本汗亲自来接你,你可喜悦?”
可汗一边说着,面上的笑意很是放荡不羁,他盯着马车那随风飘起的帘子,企图是窥探马车内的风光。
“可汗,你答应我的,以中原规矩,难道是想要反悔不成?”
林星河的声音传来,冰凉彻骨,与此时近乎炙热的可汗对比鲜明。
“传闻南国公主向来最不在乎繁文缛节,性格洒脱,莫不是今日见了本汗,觉得害羞?”
可汗可是没有被林星河的话泼了冷水,反倒是被激发了好奇。
“那是之前的我,所谓洒脱和炙热的性格,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林星河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悲伤。
在这本应该是喜庆的日子,林星河的话却是让人全然听不懂,只是这其中的悲伤却是显而易见。
“听公主的语气,公主今日嫁本汗,可是不愿?”
可汗的语气或多或少带着一个王者的威胁,本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