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只剩这黑禅袈裟伴随了六十余年,袈裟可伏外魔,但难伏心魔,老朽实际上早有预感,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此生无憾矣。”
张秀贤表情一愣,反问说:“您老的意思是,这毒无药可救?您堂堂一代藏神菩萨竟也认命了?不会吧?”
莲花大师看向了地牢下的众多棺椁,扫视一圈,低声说道:“他们几人应该就在这些棺椁内,妖王已成妖,常人难以对抗,他二人能坚持这么久,已是件奇事,换做别地,一夜之间,就能让整个镇子沦为鬼哭狼嚎之地儿。”
听罢莲花大师讲述,封羽无法想象白染和陈山海在里边做了什么,陈山海师出铁棍和尚,克妖制邪的不在划下,白家多年为封家杖客,自也是有其本事所在,若不是因为二人,恐怕真就会像莲花大师所言,墨石一夜间就能成为鬼哭狼嚎之地。
但其实白染和陈山海并没多做什么,只是关死房门,二人用自身意志与妖王周旋,实乃舍生为义之举。
张秀贤对莲花大师的话表示不信,“他二人都能拖住那妖王老儿,您堂堂一大师,怎就甘心认命了呢?您老佛法高深,要不看看,这毒到底该如何去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可是佛说的。”
莲花大师望了眼封羽,似有若无的念叨了句。
“毒虽入体,但无碍性命,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封羽却是听的仔细,心中暗骂,什么叫死不了,这毒都已经这样了,就算不死,那必然也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很多时候,人不是生与死这么简单,存活于世,面对世俗,除了勇气外,还得有平常的心。
张秀贤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封羽打断了话,“张秀贤,去找找白染他们,人大师不都说了,这毒死不了人的。”
张秀贤惆怅的看了眼封羽,摇头叹了口气后,就往那棺椁中间去寻找。
留下封羽和莲花大师二人,气氛略显尴尬,封羽不知该说什么,面对这样一位传闻的大师站在自己面前,封羽有很多话想问,但现在的情况,问什么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