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太保本是出身于巫峡棺材山,从棺材山天书中学来了天星秘术,风水玄学,真正出山的目的,是因刘基推举,为洪武皇帝修建皇陵。
修陵确为古代皇帝中的一件大事,观山太保尚且如此,何况早以前的皇帝们,修陵所用的时间,甚至要比他的寿命还长。
扔出去的冷烟火光芒逐渐暗淡了下来,周围顿时变得不再明亮,在手电光照下,看到了离得最近的那口悬棺,它用绳索吊在棺椁两头的铜环上,悬在半空中非常惹眼。
这是一口铜棺,铜椁上黑沉沉的,丝毫无光,落了厚实的一层死灰,椁上刻铸着一派仙景,由于铜锈的原因,许多刻痕上,生出了绿色的铜花,仿佛像是密密麻麻的绿色虫子。
细看之下,封羽发现铜椁上竟然没有盖缝,是一个整体的,而且铜椁看起来极重,里边不知是有何物。
封羽又看了眼另外的两具棺椁,一个是木质的,还有一个是石质的,石制的棺椁和外边地层岩石没什么差别,特别要说的是那具木质棺椁。
那棺木一看就不是常物,棺板上没有任何漆画,露出木材本身的颜色,阴黑坚韧,木质非常细腻,如铁磨细削般。
陈山海上手敲了下棺木,传来的声音格外洪厚阴重,这东西一看就知不是常物,常山还面露疑色,低沉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窖木棺,这东西百年难得一见。”
封羽是头次听闻,不知和老孟说的话是否有关联。
“窖木?那是什么木?”
白染闻言,解释说:“窖木长在深山老林里,在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山阴面,此树不同于普通树木,从未见过太阳,树中年轮要几十年才能长一圈,这就是窖木,极其难得,想要用它做棺,几乎是不可能的,从来没有窖木能长到这样。”
张秀贤一听,转头过来,“我靠,那这玩意可一定是个宝贝,我原先听人卖过窖木的,堪比黄金金贵,这木头阴气特别厉害,做棺葬尸可保尸体不腐不化,听闻慈禧老佛爷在挑选棺椁时,还关照这种窖木,但普天之下找不出一块能够做棺的窖木。”
这口棺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老孟着急说:“哎呀,不好啦,那话是不是被咱们都应证啦,护身不护鬼吹灯,八字不硬勿逞强,窖子棺青铜椁,竖葬坑匣子坟,鬼笑莫如听鬼哭。这,这是哪位高人说地,盗斗界的前辈可真是厉害,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啦。”
封羽和白染陈山海商量,“你俩怎么看,三口妖棺里不可能有三个妖王,铜棺我听说老辈人说过,只有犯了大过之人,或者是死后有尸变迹象的,才会用铜棺封死,为的是防止破棺而出,这个铜椁悬在空中,更说明了问题。”
张秀贤接话说:“这话,不用说我也能看的出来,若非是成了气候的妖物,享受不到这种待遇,棺不落地是因为地面有浊气,这种处理,我和舅舅也见着过一会,诶,我说的没错吧?”
陈山海去观察了一下另外一口石棺,白染也再沉默,事已至此,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张秀贤同老孟讲:“别的东西我也不要了,这棺材归我,我就喜欢这窖木棺。”
“秀贤兄弟别说笑啦,这棺材就是给你,你怎么能带的出去,而且这棺木的价值能比的上那些所有,这买卖没法干地。”老孟委婉的谈条件。
“诶,你管我能不能带出去,我就喜欢这个,你之前说过,里边看上哪个随便拿,总不能留给李瞎子不是,小封爷也喜欢这个,我俩的份儿加在一起,就要这口窖木棺。”
封羽没说话,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再说他来此地也不是为了宝贝来的,妖王是否在其中一个棺椁内,才是最大的问题。
陈山海是个爽快人,按照他们摸金一行的规矩,他在看完那口石椁后,确定了阴宫东南角的位置,燃起了一只蜡烛。
看这情形,陈山海是想要先开棺了。
摸金校尉鬼吹灯的做法在行内名声在外,鸡鸣灯灭不摸金,这是老辈摸金校尉们留下来的保命之法,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一定是没错的。
等陈山海点燃了蜡烛,便走了回来,蜡烛光燃烧的非常虚弱,火苗在顽强的晃动着,似乎随时要熄灭。
陈山海事不宜迟的讲到:“那口铜椁先不要碰,我们开这个窖木棺。”
陈山海是那种遇事很果断的人,说开便开,他取出一根撬棍,在那口窖木棺上摸寻着开棺的地方,张秀贤和白染搭了把手,大家都是行家里手,开棺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就在三人在棺椁上找缝时,张秀贤突然间“哎”了声,“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张秀贤用撬棍撬了下来,拿在手里给众人看,封羽见那东西好像是个铜盘,背面生了斑斓的铜锈,大小约有两个手掌一般,张秀贤翻过一看,原是面铜镜。
封羽的心里立即有了想法,这玩意十有八九是个镇尸用的古镜,物件破损不堪,但一点不失有古物的美感。
张秀贤爱不释手,他在镜面上擦抹了下,见周围一圈上镶嵌有许多的宝石,不禁感叹说:“诶,这玩意是个宝贝。”
封羽骂了声:“你丫儿能不能别乱动,这是古镜,用来镇尸的。”
张秀贤不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