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遗症,遭罪的还是自己。
白染每天在太阳升起来时出去,日落时回来,成天在峭壁上倒腾什么,封羽没问。
大约有个一星期左右,脸上和手上的伤有所好转,勉强能够从峭壁上下去,在底下有伙计接应,封羽得到了一些治疗,这段时间里,封羽在是黑水山下养伤,基本无事可做,看着远处的山时,感觉黄昏下的云彩犹如幻境一般,山风潮湿,空气里充满了阴郁的植被味道。
封羽同白染聊天,张秀贤和几个伙计在那头打牌,白染对封羽的态度改变了许多,因为家族的关系,白染对封羽没什么戒备心,二人聊着聊着说到了身后的家族。
白染讲道:“白家和封家其实是一样的,所有人都觉得京城梨园白家是个名门望族,但是谁也不知道白家在风光背后都干过什么,就像大明朝的观山太保一样,明朝之后,白家和封羽一样遭到了衰落,白家有一技之长,东山再起是用了几辈人不懈努力达到的,中间走过最难的时候,闹分家的闹分家,改嫁的改嫁,烂摊子收拾起不易,白家能有今日是靠自己来的。”
封羽感同身受,几十年的封家同样如此,那时候他刚进封家门的时候,也是非常窘迫的时期。
“封家又何尝不是,那年我刚进封家,家里连口饱饭的吃不上,早以前燕山封家是有不少人在封家宅院里的,就是因为此,大多数人都搬出去了,只留下了我们一家,树倒猢狲散这话是一点不假,想想要不是老爹苦苦撑着,恐怕封家已经没了。”
白染忽然说:“小封爷,你是个好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要注意你周围的人,这个圈子一旦进来,不是谁都能全身而退的。”
封羽猝不及防,这句好人是几个意思,“呵,白染,你也是个好人。”封羽礼貌性的回了句。
白染苦笑,“我没别的意思,这么多年习惯了,作为白家杖客,我活了这么大基本没什么朋友,你也知道,杖客是个很危险的活儿,如果你最好的朋友和你在地下遇到危险,为了心安理得抛弃他人,肯定会伤心,现在年纪大了,一些事情也能想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