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开口言道:“小封爷,我的身份,你应该猜的差不多了,在封家和白家间有某种特殊的协议,我就是这代白家人中的此人,一般讲做杖客。”
杖客的名称封羽早有听说,张满月的师傅送关西就是一名杖客,杖客之名是为主家的拐杖,取其名意,才有了杖客一说。
白家是封家的杖客,这点倒是让封羽诧异不已,不过这身份在封羽意料之内。
白染接着说:“我想我们得从头说起此事,凡事都有个过程,这地方的出现是有必然性的,小封爷,你仔细想想,四十年前那些人为何非要在这绝险的峭壁上,探挖这么一个洞穴?”
封羽心中抽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惆怅,二人互相看了看,悬挂在绳子上笑了一笑,白染递给了封羽一块肉干补充体力。
封羽就猜测说:“你是要说,封长门还有盘子曹,以及封家和白家之间在这件事中的关系是吗?”
“是的,这件事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颠覆我们的所有想法,所以这件事情是能够被称的上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盗墓活动,那个在洞道最外头的封家前辈,很有可能知悉这里边真相的人,后边的人没有挖下去,应该有他一半的功劳,换句话讲,是他守住了这里头藏着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封羽竭尽脑汁去想,封家除了封长谷兄弟二人,还有老棺山人的秘密外,还能有什么秘密是必须要用命去守的?
白染继续说:“白家从多年前受封家恩惠有了今日后,一直帮封家做了不少的事儿,每一代的白家杖客,会得到一个说明,由上一代白家杖客在恰当的时机,在隐秘的场合中说给下一位白家杖客。在白家,有个家族古墓,据说这墓是封家人给白家设计的,墓里有非常厉害的防盗措施,白家人想葬进家族古墓,必须得是白家掌家人开启,进入古墓的方法只有掌家人相传,这种方式在某种程度上使白家的发展趋向于稳定,可这当中,实则还有封家人的私心。”
“什么私心?”
白染说:“我不知道。”
接着他又分析道:“那可能是一个本不存在的东西,这是一个传递给后人的错误观念,先入为主听过吧,人在接受了某种先进入的现实细节后,会对这一事物的后续发展造成一个比较,会因为某种因素而对后来者产生质疑。”
这话,直接把封羽给说懵了,怎么在这地方还讲起了哲学?
“什么意思?啥错误观念?你他娘的在讲什么?
”
白染解释回答:“这么说吧,最早封家给白家设计的这个家族墓时,本来或许是什么都没有的,大概因为封家的缘故,他要传递出一种保守着的秘密,所以,从白家某一辈人起,便植入了这种思想,而这个要保守的秘密其实是个幌子,它的目的是为了转移新的注意。”
封羽大概听了个明白,“你是说,白家的古墓里其实根本没有秘密,真正的秘密已经被调虎离山,留在这儿的是个假的?”
“没错。”
“我靠,你骗谁呢?这只是推断,又没有证据,你当我是三岁孩子?”
白染冷哼了声:“有没有骗你,你想想盘子曹说的话就知道了,他来过这里对吧?按照他的所说,他是来复制古物的,这山上出来大部分古物都是他复制的,也就意味着一件事儿,这里的东西要出去卖的话,除了他这世上没有第二人能分的出真假来,如果你是这里的头,你会让这种人离开吗?”
封羽恍然大悟,他早知道这里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蕴含着的这层关系是封羽没能想到的,盘子曹的话现在想真是漏洞百出。
“那真实的事实应该是什么?盘子曹是什么人?”
“除非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然,换做任何一人做这种事情,都不可能活着离开。”
“你是说,盘子曹是这里的领导者?那封家和白家又算什么?还有那位总督大人呢?”
“盘子曹未必是领导这里的人,他只是几位发起者中其中一位,这与封家白家的关系并不冲突,至于总督大人,也是其中的一位。”
白染话到此处,封羽突然觉得,这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一件事,才能让这些人聚在一起的。
白染又换了种口气说道:“白家古墓我进去过,那里不同于一般的古墓,它更像是一处遗址,里边的雕刻及绘画不像是明清时期的产物,除非封家和白家在几百年前就认识,这点似乎不大可能,我翻过祖上的记录,白家确是在遇着封家后才起的家,以前一穷二白,是个跑套的跟班。”
封羽心中很是惊讶,丫儿这家伙为了调查真相,真是不惜手段,连白家古墓都下了趟,还把老祖宗查了个遍,这点倒是和封羽挺像。
“让我更加疑惑的是,白家古墓里出现的东西使人非常混乱,如果你在墓中发现了一个明朝的器件,会可能以为这墓是明朝的,但又发现了一个更早的东西唐朝的时,就会认为这东西是墓主人的陪葬。可第三件第四件不同年代的器物
出现后,还有许多无法解释年代的东西,就变得非常微妙了,很难判断这到底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墓。”
封羽反驳道:“这有什么差异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