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给封羽拿过《极相经六十四卦》,他给封羽翻到了其中那个让他觉得很是奇怪的那一页上。
封羽和张秀贤一同查看,发现上边画的是一张类似于地图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张图画,有头有尾,与妖怪无异。
封羽一下看不出端倪所在,心觉奇怪,他看过封长门留下的《意山公笔记》,上边的图与之相差无异,这本《极相经六十四卦》确是封长门所写。
封羽便问:“白染,这张图上莫非有什么玄机?”
白染毫不犹豫,给封羽和张秀贤指着说道:“你们看图上像个什么?”
张秀贤张口就来,“像,像个老孙?猴子?”
“非也,这是个尸王。”
封羽和张秀贤一惊,“尸,尸王?白染,你怎么知道这是尸王?”
“这是我翻了大量古籍才得出的结论,此图头为东,尾随西,整体看起来似只猴子一般,但却不然,如果这要是张地图的话,是犯了风水上的大忌的。”
张秀贤不由打断了白染,“怎么?你还懂风水?”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封羽说道:“风水中最忌讳首尾相对,没有东西正向的,一般正常都会是东西对南北这样,除非是画错了,不然这地方...”
封羽没说下去,张秀贤追问:“不然怎么着,你倒是说完啊。”
“不然后代子孙,代代走霉运,老婆偷人,老娘改嫁,女儿做妓,家破人亡。”
张秀贤骂道:“我靠他奶奶的,这不就是个凶穴么,和那山西的赵家一样?我说,这图上又没标位置,说不定不是地图呢?”
白染说道:“这是张地图,这地儿名叫黑水山,在四川黑水,据我的调查所知,黑水山之所以叫这名字,是因为山上原先有条径流的瀑布,后来断流,成了峭壁,只留下一条到一米宽的溪流流淌下去,而水流的颜色也莫名成一种黑色状。”
张秀贤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地方有墓:“我靠,封羽,那黑水说不准是古墓里流出来,峭壁上的瀑布断流,压力消失,崩压松散,导致里边墓里的结构垮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封羽觉得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分析的倒是没错,白染,你说,黑水山峭壁是什么样的?”
白染沉声回答:“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盘子曹所去的地方,还有封家白家两位老爷子去的地儿,极有可能就是这里。
”
封羽在意料之内,他知道白染能找到黑水山,说明这地方一定不简单。
“你说,当年我爷爷还有你爷爷,以及那位总督大人,就是在这片峭壁上进行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盗墓活动?他们在干什么呢?你去这地方吗?”
白染摇头,“我一直没有机会,要是一走一个月不回来,难免会引起家里注意,你知道的,我白家对这些事情守的很严,连谈都不允许谈起。”
张秀贤来了兴趣,“我说,这事儿你算是找对人了,你不能去,我们哥俩就替你去看看,小封爷你信的过吧?你手的里这本书,还是他们家先人写的。”
白染说:“我想这应该才是张满月的意思,她的意思一定是要让我们去那地方。”
“张满月?你还认识张满月?”封羽反问。
“当然认识啊,她可是我的老朋友,算是半个发小吧。”
封羽真的是不知说什么好,前段时间不是才确认张满月是老爹的亲女儿吗,怎么还能和白染是发小的?
封羽没有刨根问底,先问张满月人去了哪里,她不是应该去了北方么?
白染对张满月的行踪也不大知晓,可他能明确的是,关于封羽一定是张满月安排的。
太细的地方没有过多思量,封羽觉得事已至此,黑水山他和张秀贤走一趟便是,就一口答应了白染,但不想白染说他自己困惑了多年,也想去一趟瞧瞧。
时间定在三日后,封羽认为带着白染多有不妥,毕竟人家是唱戏的,又不是专业盗斗的,但信息是人家提供,又不好意思拒绝,就只能带着去了。
这三天时间封羽准备了许多东西,张秀贤也没去新月饭店,而是回了他舅舅在京城买的宅邸,张秀贤和他舅舅基本谁都不回去住,一年到头都是空的,好在每个月都有人去打扫,不然还真没法住。
封羽借口说要去趟外地办些事情,可能得走几天,这些年王舒秀从不多问什么,封羽说要走,她就准备衣物,收拾东西。
封清那头自从张满月的事情后,他就闭门不出,有时候在家里碰了面也是少言寡语的,这事对他的打击确实有点大,年近六十,还能有这坎坷遭遇,实属人生不幸,子女不能承欢膝下,是祖宗没有累积下的福分。
三天后,封羽下了燕山,这几天里,他一直在想张满月的事情,她带着压龙骨不是应该到了北边吗?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叫庚子年
北龙有变,明年就是1931年庚子年,还有不到几个月时间,封羽在想,究竟会有什么变故?
在约定好的地方碰了头后,一路去往了四川。
白染换了身清爽的衣服,一改那天见到的柔气,这是他和封羽得第二次见面,称之为朋友还差点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