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和尚感叹之余,内心多是复杂的。
“我和封清前去取宝,可白曼曼有个要求,说必须得带她一起去,洋流回来的人思想比较新潮,尤其是对下墓盗斗这样的事情,在国外,没有像中国这么悠长的文化,盗墓行业,也只有在中国能够流传,白曼曼年轻漂亮,又有学识,还能给我们二人讲那国外的事情,我和封清一口同意,虽然白曼曼没什么经验,有我二人在,带她去下面瞧一瞧,问题不大,谁还不想在漂亮姑娘前显摆那么两手的。”
封羽还不曾了解过,原来自己的老爹当年还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张秀贤的怪想法比较多,他猜想着说:“这位白曼曼姑娘,不会同时喜欢上了你们两个吧?”
封羽让张秀贤打住,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什么叫同时喜欢上两个,那叫水性杨花,白曼曼是差点成了自己姨娘的人,能是这样的么。
铁棍和尚不管二人说了些什么,他只管把故事讲下去。
“古墓的入口在一处山腰上,唐墓喜欢以山为陵,墓在山脚下,之前那伙人不是等闲之辈,能在山腰上打盗洞进去,可见一般,而且盗洞从山腰处打进去二十米深,那伙人起码在这地方挖了有半个月之久,不是老手的话,会在这里浪费半个月时间打一个不明的洞出来?我和封清二人多是惊骇大于意料,白曼曼当然不以为然,国外人那一套性子爽朗,她见到盗洞十分惊讶,迫不及待就想下去看看。”
“古人常讲,女子无才便是德,白曼曼性子洒脱,不拘泥带水,我和封清二人一时脑热没多想就一并顺着盗洞进了墓中,那盗洞延长曲折,且是直达墓中配殿内,那伙打洞之人非是等闲啊,等我们到了配殿中,发现那里凡是能值几两银钱的物件全搬空了,配殿和享殿加上左右耳室皆是如此,我和封清心里各自有数,那伙打盗洞进来的不会是什么名门,多是一些手段强硬,做事绝对的盗墓贼人,他们没有规矩,更不谈什么讲究,墓里凡能搬的东西不会少下一件。我们称这种人为土盗,多数时候是不会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在盗斗界这个圈子里,同江湖上大多数派别是一样的,分有三六九等,土盗多为亡命徒,求财不要命。”
封羽自是清楚,他摸金校尉在盗斗界里名声远播,绝不会看的起一些无名蟊贼,可毕竟生存所迫,土盗在界内名声不大好,可许多厉害的物件都是出自这些人之手。
“要不是带着白曼曼下去,以我和封清二人,早就转头回去了,这无异于吃别人剩下的饭,而且,还是一口都没剩下的那种,当时在穿过了几处墓室后,我就心有怀疑,照那会土盗的性子,怎么还会有东西留下呢,还是那样一个显目的琉璃玉盏?白曼曼的父母是费了不少劲得来的消息,会不会就是那伙土盗的圈套,我想了许多,封清自然也想了不少,我
二人一路上话语很少,只有白曼曼从未下过墓,她见墓中什么都是新奇的样子。”
张秀贤出口问了句,“我说,铁棍前辈,那白曼曼长的漂亮么?”
铁棍和尚闭目在脑中回想了下白曼曼的模样,“漂亮!”
虽说出家人不谈爱恨,可能看的出来,铁棍和尚这句话是出自内心的。
“有多漂亮?”
张秀贤没趣的又问了句,封羽知道张秀贤的话是想说,在狐大仙里的那个女子才是真正的天下无二的美貌。
“白曼曼应该是那个年代里最美的女子,既有家教,又有思想,还是留洋回来的,她的样子清纯动人,一头洋卷发披在身后,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铁棍和尚的话是发自肺腑的,他与白曼曼间肯定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那唐墓不算太大,算是个藩王级别,墓主人定是李姓,主墓室的墓门是大开着的,土盗果然是土盗,进了人家家里偷了东西,走时连大门都不关的,阴德积损,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等我们三人进入主墓室后,发现里面确实是空空如也,心才觉是中了那伙土盗之计,白曼曼害怕棺材中的死尸,她不敢上前去看,我和封清二人一道往棺椁里去寻是否有琉璃玉盏,棺盖已经让凿了个稀巴烂,土盗不懂开棺手法,遇着一些封的较好的棺椁,他们只能强行破拆取物,不知糟践了多少好东西,曾有一口上等的南国花梨木棺椁,就因一帮子土盗没有开棺之法,给拆了个稀碎,真是有眼无珠,那口棺椁的价值要比整间墓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值钱。”
铁棍和尚气愤那些破坏了行规之人,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些土盗就无异于盗墓界里的贼人!
“当我二人看向棺内时,发现里边根本就没有尸身,或者说,棺里原先有尸身,是在凿开棺盖后消失了,棺椁内的琉璃玉盏确实存在,这让我和封清十分疑惑,为何那帮人能带走所有墓中的财物,却唯独单单留下了这么一件玉盏的?摸金行自有规矩,凡是碰了墓中不该碰的物件时,都得需点燃蜡烛,在东南角问路,我取出蜡烛来,去墓室的东南角上点燃,蜡烛还没燃着就灭了,如此反反复复我觉察不妥,封清也在观察着,我二人当时只感是进错了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从这里离开。”
“靠他奶奶,尸身没了,铁是诈尸了啊。”张秀贤按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