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姑娘天真烂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封羽和张秀贤刚才的话不解。
“枝枝,你怎么来了?哥哥我没事,就是睡的久了些...”
按照辈分来算,封羽与枝枝沾亲带故,可这关系远了去了,称一声哥哥不算吃亏。
枝枝怯懦的回答:“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哥哥,你也太能睡了。”
封羽尴尬嘿嘿一笑,这话还真没法解释,说自己是疲惫劳累睡了两天,确实能睡,要辩解自己平时不是这样,好像一下证明不了什么。
一旁的张秀贤看着坏笑,就像看戏一般,枝枝又问:“封羽哥,你们刚才说的下药是下什么药啊?吃了那药可以去天上人间么?”
封羽心中暗骂,这小姑娘的好奇心真是害死猫,这下遭了,刚才那话该怎么向枝枝解释,总不能明明白白告诉人小姑娘实情吧,天上人间,那可是京城第一的风流场所,在古时候被称为窑子的地方。
封羽左右觉得不妥,总不能说什么在窑子里下药的下流勾当,这不合适。
“额...这个...天上人间啊,是个动物很多的地方,那里的动物晚上一个个的不好好睡觉,只能给她们下点药,才能让他们休息的。”
枝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天上人间的动物要是都像你就好了,一觉睡个三两的。”
张秀贤强忍欢笑,估计内心里早就炸了锅,那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在说:“真他娘有你封羽的,这解释粗俗而不失其意思所在,绝是骗小姑娘的一把好手。”
封羽换了件衣服站了起来,让枝枝坐下说话,因为瞧着小姑娘的意思,应该是还有别的话要说,之前老爹从狐仙神殿里救自己回来时,枝枝就在门口等过一次。
枝枝坐了下来,封羽拿起桌上放着的糕点边吃边问:“枝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啊。”
张秀贤在旁笑着言道:“没错,枝枝,你有什么话想问,你就直接问你封羽哥哥,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没有他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枝枝眼睛转了转,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吞吞吐吐的说道:“封羽哥,奶奶在世的时候,让我有话跟你要交代。”
张秀贤着急问:“田老太说什么了?是和那铜鼎有关吗?”张秀贤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铜鼎。
“奶奶说了,这话,只能跟封羽哥说...”
看样子,枝枝的意思是让张秀贤先回避一下。
张秀贤面色一变,心觉自己一定不能回避,“我说,枝枝,你这样可不好,小小年纪不能这么势利,这做人啊,得要谦虚,你封羽哥哥是哥哥,我秀贤哥哥就不是哥哥了么?再说了,你奶奶只说不能说给别人,又没说不让别人听,我不说你不说,你奶奶她不会知道的。”
枝枝有些为难,封羽见张秀贤是铁了心要听,实在两面为难,便说:“枝枝啊,你秀贤哥哥不是坏人,奶奶说了什么,你说给我听吧,
秀贤哥哥不是外人,他只听听,不会说给外人的,你说是吧,秀贤哥?”
张秀贤满脸诚恳,“必须的,枝枝放心,你秀贤哥哥就听听,要是把这话说给别人,就让我天天去天上人间睡不着觉,怎么样?”
小姑娘到底还是好骗,枝枝轻点了下头,便说:“好吧,其实奶奶也没说什么,只是给我讲了个故事,让我说给你听。”
封羽喝了几口水,将吃下的糕点顺了下去,“枝枝,那你说吧。”
枝枝还是小姑娘心思,虽说让张秀贤几句话骗了过去,可她还是有些唯唯诺诺,和繁琐...
“奶奶给我讲了一个很奇怪的故事,说在以前有个爷爷,这个爷爷应该是田家的爷爷,具体是哪个爷爷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是田家的爷爷。”
封羽听得头晕,小姑娘的逻辑真是不可用常维来思考,张秀贤瞅了眼封羽,大概觉得这故事说起来一定不一般。
“田家爷爷是个闻名晋西南的盗墓贼,这个你们知道吧,我们这边叫做南爬子,这个爷爷很厉害,从五岁开始跟着爷爷的爹下地盗墓,做了一辈子盗墓营生,他的经验和手段是数一数二的,那一年,ya片战争爆发,大烟侵蚀了人的思想意志,没有人去种地耕耘,吸大烟的人都在卖儿卖女,民不聊生,饿死的不计其数。”
枝枝的话让张秀贤一惊,反问道:“我说,枝枝妹妹,没看出来你还懂大烟和战争?”
枝枝乖巧摇头回答:“当然,不懂,这都是奶奶说的。”
封羽叫张秀贤别废话,让枝枝继续说下去。
“田家这个爷爷有独门手艺,听说外面尸殍遍野,田家人确是能有肉吃有衣暖,奶奶说田家爷爷在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怪梦,在梦里有人告诉他说在西山外有处仙墓,只要能心诚则灵,仙墓里的仙人就能赐予田家百年兴盛。”
封羽一听仙墓,便猜想是狐仙墓,怎么这狐大仙没事净给人托梦呢,它是觉着无聊了么?
“田家爷爷就按照记忆里的路线,真找到了一处仙墓,田家爷爷虔诚跪拜,求田家百年兴盛,离开时仙墓时,田家爷爷不由动了心,他盗了大半辈子墓,从来没有见过仙墓什么样子,一时间他贼心四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