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见了在赵家人群中的那人,不由心中有些紧张,因为那个身影他太熟悉了,在几年前,就是这么一个身影印在了封羽脑海的记忆中。
“这些人看什么呢?”张秀贤问道。
封羽指着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有些怀疑问说:“你看那人,我怎么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张秀贤看了看,一脸疑惑,“你认识?”
封羽摇头表示不知,张秀贤便挤进了人群之中,要看看这位高人是谁,竟让赵家人这么兴师动众。
赵水生站在人群里冲封羽招手,想让封羽过来打个招呼,他一脸急迫的想要给封羽介绍认识一下这位田老太找来的帮手。
封羽见状很是无奈,心说赵家招了这种事情,这些赵家人怎么还有心思凑这个热闹,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还没走近人群,张秀贤就出来先给封羽通报说:“我靠,这世界还真是小,我们遇着老熟人了,难怪你说在那见过,可不是吗,这人咱俩见过。”
封羽心中答案几乎是要确定,但还是没有说出来,若非见到本人,封羽还是不太相信这人会是心中想的那人。
赵家人让出路来,张秀贤引着封羽走到了跟前。
“这位是封家来的封小爷,听说本事非凡,有你几人联手,我便是放一万个心了。”赵水生介绍着说。
那人转过身来,个头不高,样貌清秀,有一种独特气质所在。
“本事非凡的封小爷,你好。”
“张,张满月,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封羽虽猜到了答案,可仍旧是惊大于喜。
张满月穿了一身黑衣,她的气质无可挑剔,宛如一个古代夜行杀手,背后依旧背着那把用黑布缠裹着的黑月刀,与之前在封家时的女性装扮完全不同,这打扮同几年前封羽见到的一样,难怪封羽见着那个身影会感到格外熟悉。
张秀贤说道:“我说,封羽,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会在这里?张满月在这不好吗?我觉得挺好。”
张秀贤见是张满月在此,心中石头落地,之前还在犹豫那五根金条到底能不能做,现在看来,有张满月在,这桩买卖必然十分稳妥了。
赵水生感到意外,“怎么?二位原来认识?”
张秀贤回答:“认识认识,不仅认识,还熟的很呢,赵大叔你放心,这事肯定给你办成,你准备好金条就行。”
赵水生满意点点头,对身外之物不放在心上。
封羽问道:“张满月,难怪你说会在那边等我,你早知道我要来这儿,是不是?”
赵水生招呼了赵家人就此散去,时间到了饭点,在赵家张罗了一桌饭菜,这大概是山西人的传统,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情,在饭桌上谈的会更得心应手些。
那些赵家人到了时辰开始回离去,他们各自回去吃饭,听田一龙说,这些人到了下午又会换一班人来,真是乐此不疲。
饭桌上谈事的传统不是源于山西,这是古人流传下的方式,沿用至今,津津乐道。
赵水生是个富财主,在交际上有其自己方式,待几人入座,赵水生先是举杯敬酒,弄几位晚辈尴尬不已,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封羽有一肚子话要问张满月说,关于归德城,至今都留着许多问题不了了之。
“张满月,你还认识田老太?”封羽朝张满月问。
张满月轻“嗯”了声,看似漫不经心,她吃着一桌子盛席,对封羽视若不在,好像根本没多少话要同封羽说,心境别然。
封羽却是急不可耐,从归德城一别,再到前些时候在封家见到张满月,前前后后几年时间,有关那次归德城之事只有她最知情,棺山人和阿里不达成了什么样的目的,后来的发丘中郎将为何会费那么大劲千辛万苦去盗归德陵宫,发丘到底有没寻到发丘至宝发丘天印,还有张满月口中说的封家祖先封长谷又充当了什么角色所在?最后在归德墓主墓室中,棺身下的盗洞是谁所为?能精确打进墓主棺室,绝不会是一般人,按封羽推测,打进墓主棺室的那个盗洞,极有可能是另一个摸金所做,在野战医院时的许大夫就曾提起过,早些年的时候有摸金活跃在那深山之中。
当然了,一切都只是封羽猜测,其中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有很多,或许唯一知情的张满月却也是神秘莫测,闭口不谈,这让封羽更加心急,真是想把张满月捆起来,好好问问,他娘的看她有什么事情是没有老实交代了的。
张满月说道:“封羽,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啊?”
“我记性不好?哪里不好,你说什么了?”
“你二叔不是说过。”
“我二叔说什么了?”
“你二叔说那把黑月刀他以前见过。”
封羽想了想,二叔好像是说过这么个话,但时间太长,封羽也记不清当时二叔具体说过些什么。
“那黑月刀怎么了?”封羽追问。
哪知张满月“噗嗤”一笑,看着封羽,嘴里还在嚼着东西,样子十分可爱。
“你怎么这么笨啊。”张满月咬着东西吐槽道。
桌上坐着的几人包括赵水生和田一龙在内,表情都非常怪异的看向封羽,那感觉就像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