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陵宫门上出现一个盗洞,让封二思虑了良久,心说这墓难道被人盗过?那盗这墓的会是什么人呢?他是如何知道这地方有皇陵的?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涌现在了封二脑中,就像蝴蝶效应般,一个地方发生了变化,会接连带动一片区域的沦陷,这个墓显然正是如此。
封羽爬进了盗洞之中,盗洞是斜着打的,应该就是整个陵宫大门的厚度,约有四米到五米的样子,盗洞凿的非常粗糙,里面可以说像狗啃的一样,但话说回来,能在这种地方凿出洞来,绝不一件随便说说的事。
陵宫门上有异香百年不散,爬行在盗洞之内,封羽在想凿这盗洞的人,会不会和他们一样,也是走投无路,被纸扎将追赶至此?可要凿穿一个几米厚的木门,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到,而且陵宫大门的木头不是一般木头,而是珍贵的金丝楠木,在凿开的盗洞内可见金黄色金丝盘屡,可想而知这陵宫大门原先是金色金丝环绕的巨大楠木门,随着时间沉淀,外边一层才发了黑色。
封羽和封二先后从门上盗洞中爬出,外边便是陵宫之内,有另一条绳子顺至底下,张满月和张秀贤已到了下面,张满月拿着的引笼灯就停在下边。
封羽从没见过这样的金丝楠木门,少了被纸扎将的威胁感,封羽与二叔边往下边聊了两句。
“二叔,这陵宫大门竟是用金丝楠木做的?”
“不错,是金丝楠木,而且是上好的金丝楠木,从中间的金丝和色泽上看,产地应该是川地,这么大的金丝楠木门,要是能搬回去,够我封家吃上几百年不止。”
封二说着把手放在楠木门上摸了摸,像是在惋惜这门无法搬走,还好当时在外面阻止张秀贤炸了这门,不然真是要悔的肠子都青了不可。
“二叔,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这么一个金丝楠木门?要不我们抠下几块带走?反正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封二笑道:“臭小子,才这点出息?你二叔我可是想把这门全给搬出去的,人心没尽,这门都是金丝楠木的了,里面的东西还会有差?这门不要也罢了。”
“二叔你可能真会自我安慰,这门你想搬走,门都没有,就连归德城都别想出去,就算是把这门拆解了,你扛着一条条大木头出了谷中,那些野山猴不得认为你在挑衅它们?你怎么搞?”
封羽说着就想起个事来,他换了个认真的口气,继续说道。
“对了,二叔,话说回来,你说会是什么人在此处打的盗洞?而且,在这么厚的金丝楠木门上打出盗洞来,不是一两天能做到的,我觉着此人应该是个专业盗墓贼,或者说是有备而来的。”
封二回答说:“你能想到这点,着实不错,从盗洞的开凿手法上看,确实是专业盗墓贼所为,里面虽然粗糙了些,但能在金丝楠木中开出盗洞来,一般人做不到这点,还有一点,不知你注意到了没有?”
“哪点?”
“张满月她是来过这里的,她再来此处一定有什么其他目的,她肯定知道些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封二贼声贼气说道。
封羽对此不感意外,不然几人到了门前时,张满月只看了一眼便让他们往上爬,她清楚知道那个盗洞位置。
说话间,二人就下至了地面,刚才的话题自不能再继续谈论下去,张满月拿着引笼灯在附近查看,而张秀贤则对着那金丝楠木门爱不释手,恨不得能贴在上面。
见二人下来,张秀贤手摸着外边发黑了的金丝楠木门说道:“前辈,依您看,这么大的金丝楠木门得值多钱?”
封二冷哼一声回答:“哼,怎么也值万两黄金,吃个几辈子人不是问题。”
“我靠,封羽,有了这东西还愁个啥,后半辈子吃香喝辣应有尽有。”
封羽叹说道:“天鹅肉再好,癞蛤蟆吃不到有什么用,你能把这金丝楠木门弄出去吗?”
“嗨,这不是小事?回去我找人来,把这山炸了,里面的东西还不是随便搬?”
“炸你个腿儿,这地方不能炸。”封二制止说。
“为,为什么?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到时候你我两家对半五五分,回去就能金盆洗手,守着钱财过这辈子即可,还下个什么墓还。”
封二骂着说道:“我封家是祖业,地下有下地的规矩,取人钱财不能毁人坟墓,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多无益,总之就是一句话,这陵你不能炸。”
封羽劝道:“张秀贤,你好好想想,要放长线吊大鱼,一个墓门都是如此了,里面还能少得了宝贝?”
张秀贤不是个胡搅蛮缠之人,他是新时代下的青年,一些道理接受的很快,他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金丝楠木,说道:“要是里面没东西,这门我再考虑。”
说罢,封二才举着油灯在陵宫内四下看去。
陵宫之内依旧空洞无比,不见所视宫顶,地面光泽照人,看起来像是黑玛瑙一类的石头铺设。
一条夹在黑玛瑙石中,用玉石铺的路直延向深处陵宫而去。
封二测了下玉石间的宽度,大约不到两米宽,这一定便是通往陵宫墓室的神道所在。
周遭依然漆黑一片,封羽感觉就像是从一处空间进入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