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毫不生疏地挽着她的手臂，“我们去哪里呀？昨日夜里转了转，这华菁书院也没什么好玩的嘛。”
她的情绪似乎能感染人一般，顾之音不自觉就脸色好了许多，“我昨日里没见着，今天四处去看看。”
“那好吧！”
凤鸾笑得双眼弯弯，“那我便舍命陪美人吧。”
华菁书院很大，座座房屋建得十分气派，客房出来没走多远便是学子们的住处，偶尔能看见两个身着银袍的男子好奇地朝着她们打量。
“你们天上可有什么十分厉害的神仙？”
顾之音想了许久，这么开口问了一句。
可问出口之后方觉得不妥，若是有人问她，魔族有什么厉害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说。
还能有谁，魔族最厉害的自然是她了。
果然，凤鸾清脆地声音道：“天族十分厉害的神仙，自然是天君了。”
只是不知为何，说起天君，这丫头竟半分尊崇之意都没有，反倒是有些冷淡。
顾之音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不是天君的女儿吗？
怎会如此一副漠然的态度？
凤鸾却是没有在意，想了想又道：“但他应当也不是最厉害的，若非要排个先后来，自然是东岳大帝最厉害。”
顾之音眼皮一跳，“东岳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