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近休息好了?”
“还没。”贺晚浅连忙摇头解释道。
“我检查下。”
......
“薄丞远,哪有人像你这样检查的!”贺晚浅像是入了狼窝的小白兔,挣扎无果后只能改动口了。
“夫人喊我全名很好听。”
卧室的漆黑旖旎,贺晚浅看着薄丞远的影子,却看不清那张脸,她也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是否还在把薄丞远当成薄丞舟的影子,其实可能在更久之前,她好像爱上了这个叫薄丞远的男人。
“薄教授,能开个灯吗?”贺晚浅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以往每次都是贺晚浅要求熄灯的,薄丞远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听夫人的话。
“嗯?”薄丞远凝眉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想看看你。”贺晚浅低声回道。
薄丞远摸过床头柜的阅读灯,昏黄的灯光下,薄丞远的脸庞看的一清二楚,因为劳动的缘故卷翘的睫毛处好似盖了一层水雾,高挺的鼻梁贴着贺晚浅,温热的气息将空气烤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