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浅从病房里出来时,看见坐在长椅上的薄丞远还没离开,手覆在薄丞远五指上,“薄教授,希望你别介意。”
毕竟李婉和贺山对他的好都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情感上,贺晚浅很怕薄丞远会介意。
“没事。”薄丞远轻抚着贺晚浅额头温声道,“夫人抽空给我解释下和前男友的婚礼就行。”
贺晚浅轻笑了一声,“那是很久之前,我本来打算和傅斯壑结婚了,但是去傅家拜访那一天,宋小姐回来了,就没说成功。”
贺晚浅永远都记得自己有多狼狈,傅家的蔑视,以及傅斯壑的背叛,时常让她觉得不安,她也怕薄丞远也是如此,但结果似乎是好的,薄丞远对她好,是傅斯壑的千百万倍。
“夫人还好是被悔婚了?”薄丞远玩笑道,“不然我还在担心夫人是不是犯了重婚罪,要不要给夫人申请法律援助。”
“薄教授!你不会还干律师吧?”贺晚浅看向薄丞远试探道。
“浅学过,略知一二,可以帮夫人申请无罪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