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网络的充实,我越来越明确自己的定位,舔狗,普信女,一切的标签都源自于自己喜欢了五年的青梅竹马桑淮,其实,要是仔细算起,我喜欢了他冷冰冰的样子已经二十年了,从出生在同一天开始,到死在一个坟墓,我计划的满满当当,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可是二十一生日这天,我在酒吧拐角看到他如同珍宝一样抱着校花那天,我就知道,我这个南墙,撞破了。
该回头吗?他好像从来没有担心过我喝醉酒,只会皱眉让我别吐他身上,可是他为校花挡了三杯酒,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他,偏偏他不知道,现在觉得,应该是不在意。
确实,我们差了太多,她是校花,我是个笑话。
“你自己走吧,我送她回去。”
我看他怀里的校花眯着眼,像个魅惑人间的妖精,我却想当个法海。
逞强着点头“哦,回家了告诉我啊。”
我习惯了每次分开让他告诉我行程,其实,我就占了父母是朋友这点好处,他妈妈总是劝我管管他,我乐此不疲。
桑淮皱眉,还是抱着她走了。
我觉得,他以后不会像我报备了。
我叫住他,跑过去,专心的向每一次跑向他,我却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钥匙还你。”
那是我两年前“恬不知耻”从他家拿的,每次去都是征得他同意,自以为与别人不同,现在明白了,真正想邀请的人,不需要这把钥匙。
我还是想还给他,顺便把表白信和礼物给他。
“都给你,随便丢在那里。”
他怎么总是皱眉呢
“你要干什么?”
“不用你管。”
我终于也对他说这句话了,就是不知道杀伤力有没有他对我说那么大。
我跑回包间,坐在狼藉的酒瓶子里捡着新酒,终于找到一瓶,开始狂饮。
迷糊间自己趴在桌子上痛哭,为自己逝去的青春和爱情。
感觉到有个温暖的手馋着自己,抬起头既然是那个班级里一向与自己作对的学霸。
其实作对这一说,是我自己发起的,以前桑淮学习不错一直年纪第一,后来这个顾墨白转学到这里,他成了第二,为了捍卫自己喜欢的人的名誉,我死命的纠缠他,在他看书时在一边唱爱情买卖,把他的书呆子好同桌换成吵闹的自己,把他的学习笔记借来却不换他,最后也没成功,当时还觉得对不起桑淮。
“你这是喝了多少?”
他怎么也这么嫌弃的看着我?城楠楠你可真是白活了,走到哪儿都被人嫌弃。
我瘪着嘴,一下子成了爱哭鬼,号这嗓子叫唤,顾墨白可能没见过我这么无赖的人,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直到我嗓子有些干巴,才别别扭扭的叫他扶我起来。
他身上的气味很淡,我却知道那是栀子花香,明明是个书呆子,为啥还这么帅?白的不像话,这小嘴,还红润润的。
我觉得像果冻,就吃了一口,下一秒就又被撩到地上,顾墨白脸也变得红红的。
我瘪嘴,还要哭,他一下子又用手堵住了我,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朵。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怎么你还要哭?”
“唔阿……没占够”
“……”
最后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了,只知道一早起来,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嗯,酒店。
嗯,没穿衣服。
两秒钟后,我失声尖叫,却因为酒喝多了伤到了嗓子叫不出来。
顾墨白很贴心的把温水递给我,惯性让我双手接过还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
他这么回答,让我不知道该喝水还是该给他两巴掌。
“衣服是以为你你吐了一身,我让女服务员帮忙换的,我们什么都要没做…”
省略号自然不死他脸上的,但是他迟疑的表情我觉得并不简单。
顾墨白慌张了,一向沉稳,如今眼角都有些红,控诉我昨晚多么惨无人道,抱着他喊老公。
咳咳,我也没想到喝多酒就本性暴露了。
但我确实吃他的颜值。
老妈的夺命电话扣让我回归现实,我换上他替我买的衣服(奇怪的是他居然知道我的尺寸)。
酒店分开之前,我不知道自己那微薄的零花钱够不够支付衣服费用。
就把口袋里一大堆纸都给了他,匆匆忙忙回了家。
回到家,跟老妈保证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后,看到了楼下桑淮走上来,他是我的邻居。
可是我却十分没出息,可惜了这近水楼台。
“东西看了吗?”
反正丢的脸昨天也丢够了,如今我就是勇敢牛牛,桑淮不理解,还是回答我
“你把十块钱放在盒子里给我干什么?”
啊?十块钱?不是表白信?!
手机收到微信,居然是从来不玩网络的顾墨白,他加我微信的申请对话居然是:抱歉,我现在不能接受你的表白。
想起白天送给他的衣服钱一团纸和钱,想想桑淮的话,我原地裂开,我把钱和表白信给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