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用得着你扶吗?我感觉到我现在比病前都有力气,我好象年轻了几十岁呢!”钱萌收回扶着门框的手,朝前来扶她的余宜用力挥了挥手。
余宜楞住了,所有人都楞住了……
这也太神了,就半天的时间,一个眼看就要死的人,却自己轻松地走了出来……
确定钱萌真的不用人扶后,众人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荣泰的脸上。
“吃饭吃饭,吃完了还有惊喜!”荣泰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抓起筷子,又问余宜道:“适刚大哥,晚上能出城吗?”
只见余宜摇了摇头:“傍晚就关城门,除非有令牌,否则,晚上不能进出!”
“哦!”荣泰想了想,道:“这样也好,让嫂子今晚去我那边,我们明天出城!”
虽然一个个都对荣泰的这句话感觉到莫名其妙,但因为余宜警告过,所以,虽然狐疑满腹,一个个还是闭上了嘴。
吃过饭后,荣泰并不是一个人把钱萌带走,而是与众人一起,来到了自己的小院。
他直接把众人引到后院,指了指杂草长得特别茂盛的一块地,对钱萌说道:“嫂子,让适刚大哥教你打坐之法,晚上你就去那儿修练,我们就在这儿陪你!”
修练的入门心法,本来就很简单,钱萌一学就会,看到自己的一家人都就地般坐了下来,她来到了过膝的杂草前。
“放心吧,嫂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安心进去吧!”见钱萌犹豫,荣泰补了一句:“那儿对你有好处!”
第二天,日出东方的时候,余宜准时叫醒了所有人:“兄弟,你嫂子她……”他唯独没有叫醒妻子。
“再等等,她马上醒过来了!”
荣泰的话音降落下,就见钱萌从草丛中站了起来,脸上挂满了惊愕,东转西转,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又抬脚……
“妈妈,你怎么了?……哟,妈妈,你已经入道了?”刚说到一半,作荫突破发现已经成了道童的母亲,惊讶地尖叫了起来?
“安然叔叔……”钱萌仿佛回过神来,她跑到荣泰面前,“嗵”地一声跪了下来,这边磕头边道:“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惊喜的眼泪,不停地从她的脸上落下!
荣泰赶紧上前扶起她:“嫂子,使不得,举手之劳而已!”
对荣泰的确是举手之劳,但对钱萌来说,那可是救命之恩呀。
“适刚,我以为我再也陪不了你了……现在好了,我又可以陪你了!来,我们全家好好谢谢安然叔叔!”
这一次,余宜到是学聪明了:“磕几个头就够了吗?算了吧,安然兄弟不需要这些虚伪的客套,只要我们心里永远记着就好!”
“别,适刚大哥也不必如此,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不是吗?好了,我们准备出城吧!”
众人没有问,一行十一人,出了城门,认准备一个方向,直线行去。
荣泰早已问过余宜,他要余宜把他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没有人的地方,就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个,经常外出打猎的余宜当然知道。
因为钱萌都已经是道童了,所以,荣泰这一次,可没有照顾二字,他找来一根棍子,一头让钱萌抓着,自己带着钱萌,以谢佇还有余泽等四个小辈能达到极限的力量,奔跑着,因为,他们五个人都只是个道生的修为。
一个个咬紧牙关,但到夕阳西下,停下来的时候,五人还是叫苦连天。
“坐直,打坐!”看到一个个东倒西歪,荣泰可不同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五人虽然按照荣泰说的,坐下来打坐,心里都腹诽道:这样跑,就能成为人上人了?你这不是在玩我们吗?
想是这么想,但没人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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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五人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被荣泰赶着跑,他们没有觉得,他们父母丈夫却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的速度,比昨天快了许多。
一个个心中暗喜,帮着荣泰催促起他们来。
就这样,一跑就是半个月……
“安然叔叔,这就是你想给我们的惊喜吗?”惊喜是有,但余荫总觉得荣泰说的要给他们惊喜,绝对不仅仅于此,于是,抽空问道。
荣泰指了指余宜:“惊喜在他身上,也是给你们一个希望!”荣泰算了算路程道:“再跑十天,我们就差不多离开五宗城五千里了,到时候,你父亲渡劫,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你……你说什么?我父亲渡劫了?安然叔叔,你说的是真的?”
这次不光是余荫,就连余良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当事人余宜了。
“安然兄弟,你给我带了破阶丹?”破阶丹,他们就算把所有人都卖了,也买不起呀,余宜想的,并不是荣泰有没有,而是以后怎么报答荣泰。
“是药三分毒,要什么破阶丹呀!”荣泰淡然一笑:“等到了地头,你们就知道了。”
“不就五千里吗?起来,起来,快走!”因为相信荣泰,这一晚,余宜几乎没睡,天一亮就把全家叫了起来……
“好了,就这儿吧!”本来十天的路程,九天他们就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