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声惨叫过后,丁淳携着章妍的手,再次跪倒在荣泰面前。
荣泰轻轻地扶起二人,分别在二人的额头轻轻地点了一下,看到二人又想下跪,笑道:“好了好了,以后要记住:跪天跪地跪父亲,我——你们就不必下跪了!”
“你就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天!”
“好了好了,你们去吧!”荣泰轻点他们的额头,是传授他们无邪火山的修炼之法,等他们回到雄峰城的时候,一个已经是尊者,一个也修到了大神师,这是后话。
看到丁淳夫妻的结局,四周一哄而起,接下来,中心广场出现了惨不忍睹的场面。
“公子,我的仇人在樊家,你能帮我们吗?”
面对问话,荣泰点头道:“我朋友的仇人也应该在樊家,有血海深仇的,就跟我一起去樊家吧!”
樊家最后的结局,比起海潮城的郭家,有过之而无不极。吴喜都没有出手,看到樊增的惨相,他的气早就消了。
传承下华夏的文明、和谐、平等、互爱的理念后,荣泰带着众人,离开了雄峰城,到了城外无人处,所有人再次进入虚空鼎中,三个月后,一行人出现在了元阳宗所属的伊山城外。
“香香,只要是元阳宗的,见人就装,留他们道生的修为!”荣泰知道元阳宗现在不可能知道自己与琴棋书画诗五人的关系,更不会知道自己就是荣泰,来伊山城是为了救琴棋书画四人的。
他不知道四人是不是还活着,但他总觉得,这是父亲的弟子,受些磨难是正常的,但自己的师尊不会让他们死去;为了不节外生枝,先装了再说,反正,如果有冤,只要留着他们的修为重修也就是了,经过重修,对他们非但没有坏处,而且有莫大的好处,所以,此举谈不上作孽。
也许荣杏速度太快,伊峰城一片宁静,荣泰他们一人付了一个金币,就轻松地进入到城中。
于是,他们直接来到元阳宗宗门所在地,看到元阳宗三字的牌匾,荣泰指了指门口肃立的二人,对香香道:“一个不留!”
进城到现在,一个没收,现在起,一个不留!
把收人的事交给了荣杏,荣泰自己铺开神识,全神贯注地感应着地面与各种建筑,感应着灵力的波动,他知道,每宗都有守护阵法。
他不是小说作者,所以不需要什么戏剧性的故事,他更不会因为自己的好奇,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命,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也属于他父亲,还有他身边的人。
就象庄艳,一路上虽然无话,但她处处感觉到荣泰对她的亲近与尊重,就连当初并不看好荣强,只是为了爱护庄艳而帮助过的庄跃,都开始羡慕起自己妹妹的眼光与机遇,内心深处,开始为庄家焦急。他反复在心里祈祷着:庄家可别惹到荣泰……
荣幸更是一路缠着荣泰,好在她对仡濮恒仡濮丘哲特别感兴趣,后来整天缠着仡濮乌,让她教自己炼蛊的方法。
仡濮乌与知道荣泰一心想着救人,并没有把自己的本命蛊也是荣泰帮她收的一件事告诉她,与她东拉西扯,不让荣幸烦到荣泰。
荣泰散开神识,一寸一寸地感应着,当他发现了第一个阵基,并让荣杏象装人一样,把整个阵基挖进她的虚空后,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要知道,同样的一种阵法,在不同的阵师手中,布置出来的方位、距离都不一样,而且为了阵法的效果,阵基都是隐藏得非常隐蔽,发现了第一个,就有序可循了。
荣泰这么做,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虽然一路来,经过了那么多家,他的阵法造诣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他可不认为自己可以自如地应付所有阵法,谁知道哪个阵师,会构筑出什么幺蛾子阵法。
千百万年来,哪一个人、哪一家敢如此大摇大摆地进入元阳宗?长久的安逸,让整个元阳宗没有了一丝防备心理,而荣杏的虚空鼎,每一片空间,都是一片小小的宇宙空间,就算把整个元阳宗挖出来装下,也算不了什么,更别说元阳宗的宗众了,等他们来到元阳宗大殿,还没有被他们发现有人入侵!
感应到偏殿有人说话,荣泰让荣杏无声地收走了大殿所有的人,走向偏殿。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宗门弟子不能随便进入大殿的吗?”荣泰之所以让荣杏把大殿的人直接装了,是因为他早就从对方交谈中听出他就是元阳宗宗主,而交谈的对象,就是他儿子伊值。
荣泰本来也想直接装了他们,反正进入虚空鼎,又不是杀他们,但他想确认一下伊值:“你是元阳宗宗主伊畾伊重山?那你身边的,想必就是你曾经派往大梁镇胡作非为的儿子伊值伊百长了吧?”
荣泰一开口,伊畾就知道宗门来了敌人,他一边高叫“来人”,一连准备起动守护大阵。
荣泰冷冷一笑,头都没回,说了一声:“都收了吧!”二人顿时消失。
“元阳宗有多少个尊者?”确定四周没有后,荣泰回头问广平道。
“本来是五个,一个死在了无邪火山,应该还有四个!”广平应道。
“那他们会在那儿?不会在异空间吧?”荣泰的神念,感应不到他们的存在。
“不会,就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