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泰说的是大实话,却不料刚好触到二女的痛处。她们想都没想,直接抬腿地,一左一右,向荣泰踢来……
完了……
一看对方出腿的气势,荣泰就知道自己完了。
荣泰非常不甘,但这一时刻,他又不得不认命:修为相差太远!
他唯一能做的,是希望自己死得有尊严,不要给师尊与父亲丢脸。
他挺直身子,收起自己脸上所有的、包括不甘与愤怒、怨恨与嘲弄等等等表情,连眼睛都不再去看她们中的任何一人,淡淡而又专注地盯着前方松林,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眼看势可裂石的两条腿,几乎同时攻到荣泰的身上,荣泰突然觉得后腰一紧,随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出丈许,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四妹、五妹……”
“大--大哥……”
见大哥庄书拉开荣泰的同时,发出的那声微怒的喝声,丽筠双颊一红,低下头去。
而那名叫玉荷的女子可不管,面对荣泰,依然怒目而视:“大哥,你就让我做了他吧!”
“胡闹!”庄书双目一瞪:“别说他已经通过了你的考试,就算没有通过,你也不能下如此狠手!”
“大哥--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师……”玉荷不以为然。
“五妹--师尊临走的时候,教戒过我们,修行做到随心所欲固然重要,但天道有‘度’,五妹,他有可能是我们的小师弟呢……”老三棋痴语重心长拓琪道。
“别来这一套,想教育我……换一种身份……换一种方式……”说完,玉荷双颊一红,莫名其妙地低下头去。
荣泰左右看了看,没有明白这到底中为什么,但他并没有吭声。
“何必呢,五妹,难道你还不懂三弟的心吗?”老二风楹帮道。
“谁要你多嘴?”玉荷双目又是一瞪。
“先管好你自己吧,风国柱--人家的私事,要你这个外人插什么嘴?”本来用行动认错了的丽筠,面对风楹,也怒目相向,让荣泰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关系的微妙。
但就象他的记忆中,前世三女到底是为什么走,是不是为他而殉情,连他自己都不十二分肯定,虽然他知道三女的死是因为他,但对“情”字,他一直停留在小说的理论上,从来没有好好体会过,说白了,就算荣泰活了两世,但对男女之间的“情”字,他还是摸不到头绪。
就算这样,他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五人之间,一定有感情纠结!
不会是因为男三女二的不均吧?……
“五妹胡闹,四妹,你也在胡闹吗?”老大庄书微怒道:“你们应该知道,虽然这小子不知用什么办法投机取巧,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的伴奏的确起到了烘云托月的效果……五妹,就算没有按照你的曲调,但你却不能不承认,他真的弥补了你曲调中的瑕疵,让你的曲调听起来更加柔美、更加贴近于自然!”
“但……大哥,他虽然……”玉荷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荣泰的和弦伴奏,到底什么地方不好。
“还有就是,他拉的那首《二泉映月》,五妹,你认为……”
没有说完,庄书话题一转:“师尊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这小子在没有得到你的曲谱的时候,能做到这一些……五妹,你想想,你自己能做到吗?”这句话,他是用神念传音,所以,只有荣泰没有听到。
“五妹,他可能能成为我们的师弟呢……”老三柘琪也用神念传音插嘴道。
“不要你管!反正,他不是师尊希望我们等待的小师弟……”
虽然玉荷也用神神传音,但她的表情,让荣泰感觉到莫名其妙;但他猜到了,他们是在因为自己而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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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大哥,这样,我用琴声攻击他……”很显然,玉荷还是不服!
“不可!”庄书否认道:“凭他的神念力,五妹你发出一个音符,足可以摧毁他的神魂,五妹,你自问,他该死吗?”
“他该死!”玉荷恨意难消!
“五妹,师尊再三教戒过,不可违心杀人,好好想想吧,他真的该死?”
“那怎么办?”
“大哥,这样的结果有些不三不四……要说他通过吧……主考官五妹没有同意……要说没有通过,那也太……那首《二泉映月》……”老二风楹若有所思道。
“这样,让他再奏一曲,看看他除了《二泉映月》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如果他有新曲能值五妹《鸟语花香》十之一二的曲子,我们就让他进入下一考,五妹,这样可好?”老三柘琪这样说,是给自己的五妹面子,给她一个台阶,要知道,就算她浸淫了几千年,她的《鸟语花香》还是无法与《二泉映月》相提并论,但这一切,也是心照不宣。
“也真难为他了,师尊为什么要定这么一个题目……琴棋书画诗,虽然是一通百通,但我们每人都浸淫在自己的特长上,何止千年……要让一个十几二十年的小子来与我们比……”丽筠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这小子不是说了?他奏的不是他自己的曲子!”玉荷很不以为然。
“但能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