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取关的。”
“对对，只要你唱，再烂我也喜欢……”
“怎么说话呢，小莎说唱得烂你们还真信了啊。”
“是啊，小莎肯定在开玩笑呢，她唱得一定很好听的。”
看着弹幕的交流，小徒弟叹了口气。
“不说了，我直接唱吧。”
她似乎是认命了一般，在直播屏幕中拉开歌单找了下要唱什么歌。
“就唱这个吧，下山”
这是一首去年火起来的口水歌，曲调诙谐歌词幽默，偏轻快类型，以她的声线唱来应该还是很合适的。
“小莎居然唱《下山》哎，这唱出来肯定是个调皮小徒弟的感觉吧！”
弹幕里开始期待小徒弟的歌声，韩墨也带有几分期待。
相识两年，他们的交集大都是在游戏，对于其他方面都是知之甚少。
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亦不知道姓名，也没听过小徒弟唱歌，着实有些兴趣。
放下手机，专注地等待着小徒弟的歌声响起，此刻的他与直播间里的观众并无二致。
简短的前奏响完，小徒弟终于开口了。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
只此一句，弹幕炸了，韩墨裂了。
这到底是什么魔鬼声音啊，怕不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吧？
这是韩墨和观众们的一致感受，也深刻理解到了小徒弟之前说的那句“我唱歌很烂的”这句话的含义了。
那不是谦虚，而是事实。
小徒弟唱歌……真的很烂，没有一丁点的调子可言，完全是在扯着嗓子瞎唱。
什么气音，什么节奏，全都没有。
难听，难听死了。
“这……”
弹幕里一整片的省略号，实在不知道该说些啥好，只能关掉声音以示尊敬。
这种歌声，真的欣赏不来。
只是韩墨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很认真地在听下去，并且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这感觉……怎么像是故意在假唱？】
可小徒弟为什么要假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