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皇帝摆摆手,拿帕子掩了嘴,表示自己无碍。
梁德子面露为难,不知道要不要去找太医,征询的目光看向皇帝。
“还不快去!”桑无渊见梁德子还未动,怒道。
梁德子只得去办,却是被皇帝喊住了:“不用去。”
桑无渊莫名:“父皇。”
皇帝苍白着脸摇摇头,满目沧桑,甚至无奈:“罢了,这件事迟早瞒不住的。”
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说不定哪一日上朝的时候,就在金銮殿上睡着,或者咳血。
桑无渊看着他,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沉重。
“老四,朕得了一种怪病,嗜睡,咳血,可太医什么都探不出,脉搏显示朕一切正常,身体康健,朕也密召了民间医者来看,亦是一样结果。”
桑无渊惊愕。
......
小屋里,薄霜又非常耐心地将菜水涂抹在烤烫的格子窗铁柱上,一层一层,细细密密涂抹。
此方法显然是有效的,铁柱上锈很快。
她相信,将整根铁柱腐蚀断开只是迟早的事。
做完这一切,她将盘碟放到门下方的地方,就躺到榻上去了。
这几日害喜害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很不舒服。
但为了保证小家伙的营养,她又不能不吃,一直强迫着自己进食。
【作者题外话】:更新毕,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