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掌事都非常意外。”
两名掌事当即颔首回道:“是啊,很意外!”
“因为望南画坊平时挺厉害的。”
“嗯,那时我就多了一个心眼,觉得琉璃烟有可能在决赛的时候,也会把手伸向我们画坊内部。”
况老板微微抿了唇。
其实他也有过这种担心,但他又觉得,画坊里的掌事和师傅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人,不会轻易被谁收买了去。
“会不会只是巧合,我们能想到的,也不排除他们能想到。”况老板依旧不太相信。
薄霜摇摇头:“一次是巧合,两次就不是了。”
“还有两次?”几人惊讶。
“嗯,那什么画道跟阵法,根本没有的事,是我胡诌啊。”薄霜道。
啊?
几人:“......”
说得那么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竟然是瞎编的!
“我胡诌画道和阵法,除了不想让琉璃烟的人如愿坐中间,还有想试探一下我们画坊的细作。”
“你们也看到了,我说画道跟阵法的时候,是只跟我们画坊的人说的。换句话说,那位子不好,应该只有我们画坊的人知道,可他们也撤走了,换到边上去坐了,所以......”
况老板把话接了过来:“所以,是我们画坊的细作告诉他们的。”
薄霜颔首:“是的。”
几人都很震惊,梅掌事道:“我还以为他们那边也有一个跟你一样懂这些的人,毕竟,齐怀柔师傅说也听闻过这些。”
薄霜笑:“根本没有这些,我胡诌的,齐师傅是帮我附和。”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