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算了。
可是没有。
她的所有感知都非常灵敏。
她身子越紧绷,感知越灵敏。
她感知到了唇上的刺痛,肯定是破皮了。
她也感知到了颌骨的酸。
她甚至感知到桑无渊的某处......
啊!
薄霜只觉得浑身的血往脑门上一冲,她吓得瞳孔剧敛,魂飞魄散。
就在她心惊地以为,桑无渊接下来肯定要对她不利的时候,他却陡然放开了她。
放开了她的唇,也微微离开了一些她的身。
他在她的额前微微喘息。
她亦胸腔震荡、喘息不定。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昨夜没碰你跟蝶舞,不是本王不能,而是本王不愿。”
他的声音蕴着一抹沙哑,就响在她的耳畔,听得她心口一颤。
她愕然抬眼。
他知道她跟蝶舞的怀疑?
“今日便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你若还敢瞎怀疑,本王也不介意身体力行告诉你答案。”
说完,桑无渊松开了她的腕,后退一步,彻底恢复了她的自由。
“那王爷是如何解的毒?”
“你很关心这个?”
桑无渊拿起书架上他不久前放下的那本书,转身走到书桌前,摞在要一起带走的书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模样。
就好像刚刚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或者说,你很关心是谁、是哪个女人替本王解的毒?”他侧首看向她。
薄霜揩了一把唇瓣,一点殷红沾在手背上。
果然破了皮,这个男人还真是睚眦必报、说到做到。
“并没有,我关心的是,如果有解药,王爷能否给我看看配方?”她活动着被他攥痛的手腕,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