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指指隔壁，又轻拊了一下掌，“这样，结束了吗？”
薄霜摆头。
的确没有，正激烈呢。
桑无渊便没再多问，继续悠然品茶。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现在，结束了吗？”
薄霜点头。
终于结束了，听得她脚指头能抠出一栋别墅来，好在桑无渊听不到，不然他们两个这样全程听着人家那啥，不得尴尬死。
桑无渊放下手中杯盏：“那他们现在有没有在说什么？”
薄霜默然静听，然后做了个穿衣服的动作，再然后执起桌上的毛笔。
落笔于纸上，她先画了一座桥，再把桥画了一对翅膀，接着画了一件衣服，衣服下面画了一只狐狸，再画了一个寿桃，寿桃上方画了一只凤凰，再画一件衣服，衣服下面同样画了一只狐狸，只不过，这件衣服的上面画了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桑无渊执起画来看，俊眉微蹙。
桥、翅膀、衣服、狐狸、凤凰、寿桃、衣服、狐狸，大拇指，什么意思？
默然思忖，他不太确定开口：“乔妃？狐裘？皇后寿辰？狐裘？很强？”
再略一沉思，他就连了起来：“乔妃有件狐裘，说话之人让另一人在皇后寿辰之日，送件比乔妃那件狐裘更好的狐裘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