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牛副部长不答应帮忙面子上也过不去，可若是答应了，他一个副部长把这件事办成，的确是有些难度，这程书计不是在为难牛副部长吗？
可是，这件事跟自己丝毫搭不上关系，自己要是多话，似乎有些不妥，因此他只能把嘴巴闭紧了，只是看着桌上的风向。
而对于牛副部长来说，他之所以跟程大伟套近乎，主要是因为明白程大伟跟钱部长之间的私交甚好。
现在当着钱部长的面，程大伟提出不情之请，他一时搞不清楚钱部长的意图，所以有些尴尬的愣怔在那里，希望此时钱部长能及时给自己一点提示。
钱部长也没想到，程大伟喝酒喝到正兴起的时候，猛然提出这么一件事。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立即冲着牛副部长说：
“你这个牛副部长，还愣着干什么，程书计请你办事，那是把没把你当外人，还不赶紧答应下来，我们提拔下面的干部虽然也有难度，但是只要想办法，还是可以的。”
牛副部长这才一副醒悟过来的模样说，“那是，那是，钱部长说的对，我呀，真是喝高了，已经有点糊涂了。”
眼看皆大欢喜的结果，酒桌上短暂的微妙气氛立即一扫而空。
大家又开始延续刚才的正在进行的推杯换盏秩序，痛快碰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