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雨被抓了？”
“是啊，据说纪律委的人抓贾思雨的时候丁焕文副总就在旁边站着呢，愣是没拦住。”
“嗯。”
今晚的常副总显得异常冷漠。
平日里郝大光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常副总虽然漫不经心应答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确在认真听，关键地方还会及时指出错误。
但现在，郝大光隔着一根电话线都能听出常副总话里敷衍的味道。
“老领导，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
常副总沉默了好一会都没出声。
就在郝大光以为他很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听见常副总在电话里长长叹了口气说：“我之前一直跟你说，不要得罪程大伟，一定要跟程大伟和谐相处，可你就是不听。”
郝大光内心烦躁。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常副总说：
“贾思雨出事上面自有丁副总去焦心，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万一陶光华在里面撑不住把你供出来，你该怎么应付？”
常副总的话让郝大光原本不佳的心情更加恶劣。
前面一颗炸弹还没炸开，后面又来了一颗炸弹，这样整天胆战心惊随时担心自己被炸弹炸伤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常副总的嗅觉果然灵敏。
第二天，郝大光得到消息，“扬城分公司纪律委书记陈二虎已经得知陶光华的案子很有可能牵扯到郝大光已经安排人开始调查此事。”
郝大光听闻这一消息整个人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隔壁办公室的程大伟听闻这一消息时却反问了一句，“你确定这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