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得过且过也能放过的那一类。”
“我当时就问具体负责这个案子的工作人员,金晓云能不能放?”
“工作人员跟我说,不是不能放而是不敢放,因为没人有这个胆子为了一个金晓天去得罪人。”
“我又问,我这个市纪律办公室书计亲自出面也不行?”
“工作人员告诉我,金晓天的案子表面看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倒不是案件本身复杂而是案件背后牵扯太多利益纠葛。”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洪城几位主要领导,除非洪城一把手常书计发话,要不然谁都不敢轻易处置。”
“所以工作人员的建议是,金晓天的案子咱们纪律办公室书计最合适的做法是顺其自然,上面领导指示咱们调查咱们就认真调查,至于调查结果怎样还得听上级领导指示再说。”
刘副书计听完这番话脸色不好看。
他此时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昨晚就不该一时冲动听了胡守文的蛊惑来洪城市趟这趟浑水。
自己身为省纪律办公室副书计为了区区金晓天的案子特意来洪城市跑一趟却要一无所获灰溜溜的回去?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吗?
刘副书计一脸阴沉,胡守文和洪城纪律办公室书计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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