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依然敷衍，“好久不见，顾老板别来无恙？”
顾老板笑眯眯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回道：“多谢程科长关心，最近都挺好的。”
这就是不愿多谈的意思。
程大伟注意到顾老板跟自己寒暄的时候，一双眼睛自始至终盯在孔三凤身上。
这让他想起丁成功之前跟自己说的话，“朱四海找工作的事，只要孔三凤向顾老板开口一准能成。”
他忍不住扭头看一眼身旁的孔三凤。
瞧着小姑娘正脱下外套往椅背上放，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伸出手接过她的外套挂在一旁衣架上。
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默契如行云流水连贯至极。
孔三凤在看到男人伸手接过自己外套挂上衣架的时候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一旁顾老板看向两人的表情越发高深莫测。
程大伟做完这一连串动作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
自己一个领导，怎么主动伺候起女下属来了？
他见顾老板和孔三凤都站在原地怔怔看向自己，赶紧镇定情绪招呼两人：“都站在那干什么？坐吧坐吧！”
两个女人先后落座。
顾老板的眼神像是探照灯不时在程大伟和孔三凤两人脸上转来转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孔三凤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开：
“顾老板，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和程科长吗？我俩脸上又没长花，至于看半天不眨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