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其实人比鬼更可怕。”乔伊然突然说道。
但孟樊薇就不赞同这个观点了，还说了一大堆鬼如何如何可怕的形容词。
乔伊然倒也没有急着打断孟樊薇的话，等孟樊薇说完了，她才开口，“薇薇，你有没有想过，鬼生前也是人，之前听过一句话，你所害怕的每一个鬼，都是他人朝思暮想而不得见的人。”
孟樊薇听完这句话，突然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
“当然了，我说这些，并不是说鬼不可怕，而是在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多了，苏曼玉之所以会走上养小鬼这条路，是因为万燕逼的，相比起那个小鬼，万燕才是最可恨的人。”乔伊然说道。
她不想让主次颠倒，苏曼玉这件事，万燕比小鬼的更可恶。
但由于万燕是人，甚至万燕还可以逃脱法律，不过好在苏曼玉最后也想通了，并没有放过万燕，等苏曼玉死了之后，苏曼玉养的小鬼，就会缠上万燕，到那个时候，就是万燕的死期了。
“对，对不起，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不对。”孟樊薇眼泪掉了下来，然后慌忙的道歉。
乔伊然倒也没想到孟樊薇说哭就哭，赶忙从一旁拿过纸巾给孟樊薇擦脸。
“你说的话也不是不对，应该是不全对，绝大部分事情，都没有绝对的是非黑白，更多的是中间地带，包括你我也是一样。”乔伊然劝解道。
孟樊薇还年轻，才二十的年纪，要不是因为演了一部偶像剧火了起来，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还在校园里面读书。
看待问题会采用最直观的黑白观念，也很正常，不过想法是可以改变的。
“乔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孟樊薇更咽道，她当然知道，乔伊然说这些话，是对她好。
“倒也说不上谢谢，就是随口说说。”乔伊然挥挥手，她倒是没想太多。
就算是换了一个人，她也会说同样的话。
由于从事天师这一行的原因，乔伊然对鬼的感受其实比对人要好太多了。
鬼远没有人狡诈，毕竟能被害死的人，自然不会是最阴邪狡诈的。
再加上，很多鬼，并不是惨死，或者是被人害死，而是寿终正寝，因为还没有到轮回，要是没有被鬼差发现的话，也会逗留在世间。
乔伊然这边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没有和孟樊薇再说话了，而是去了阳台接电话。
电话是特调局局长林开打过来的，问她是不是和傅瑾辰认识。
乔伊然觉得，怎么她身边的人，都要在她面前提傅瑾辰这三个字。
“林局，你问这个做什么？”乔伊然没什么好脾气的问道。
“傅氏集团突然找上我们来合作，并且还是傅瑾辰的直系秘书章成亲自来的特调局。”林开说道。
“认识，但只是普通的合作的关系，我的职业是天师，当然会接触到这种人。”乔伊然说道。
林开这边主要是困惑，为什么傅氏集团会和一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部门合作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