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就你这小身板还到处去惹事。”
李沫:“。。。”
皇埔轩突然又道:“你怎么这么矮。”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李沫挺起胸来站在皇埔轩身边,准备比一比身高。
两人一比,果真,皇埔轩身材结实,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都是李沫比不上的。
皇埔轩捏捏李沫的脸蛋,声音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沙哑:“多吃点,长个。”
李沫:“。。”
李沫用力拍掉他的手,真的是有毛病,一个早上被吃了几次豆腐。
皇埔轩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滑嫩的触感放佛还在手中,怔怔地看着李沫。
李沫被瞧得不自在,心中气恼皇埔轩突然的心细,若哪日他想拍拍她有没有胸肌,她要不要活?
她脸色不太好看,眸光格外清冷,往后一退,道:“皇埔轩,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皇埔轩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李沫的背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脸上似乎微微闪过了一道缓和,道不清说不明。
经过昨天晚上一夜的忙碌奔波,李沫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臭味。
叫人送来了几桶热水,把门窗关好,准备沐浴。
她没有让人侍候的习惯了,送来热水之后,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
衣柜里面有很多衣服,都是新做的,完全按照李沫的尺寸做的,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做的,看来轩王府真的是财大气粗,这么短的时间就做了这么多。
住在轩王府,而且还是皇埔轩的隔壁,李沫连束胸带都不敢换,只怕被人瞧见,幸亏现在还冷,不换也没事。
更加幸运的是,来的路上已经来过了大姨妈,只要她这十几天之后可以回家,绝对不会露馅。
屋里有一面屏风,华美雕饰,用来搭衣,李沫觉得不放心,又从衣柜拿了衣服过来挡住,这才来到屏风后,宽衣沐浴。
屏风后,木桶里温热的水汽缓缓的拂了过来,房里弥漫着一股温热的氤氲气息,少年宽衣,衣带落下,乌丝散尽,更显亭亭玉立,出落动人。
乌丝遮了玉背清卓,却遮不尽珠肌春情,遮不住女儿娇。
少女臂如雪,衣衫轻落,举手投足之间,散发无尽的青春气息。
水色清澈,沾湿乌发,洗净易容,真容在木桶波光里,更显妩媚。
皇埔轩鬼使神差地想跟着李沫回来,问她为何又去容丽楼,却发现对方门窗紧闭,正在里面沐浴。
既使什么也看不到,他却仿佛已经看到对方衣衫尽落,此时已经完全没入水中,水下的肌肤如凝脂。。。。。
李沫在房中绞干头发,花费了不少时间,慢慢熬,反正她也不打算出门。
头发干了之后,直接倒床就睡。
可怜的皇埔轩左等右等,也没看到李沫出来。
…
城西客栈里的疯陈,已经从客栈的来来往往客人口中得到消息,司徒雷昨晚已经被人杀死在容丽楼,目前到处寻找目击者。
仇人终于死了,疯陈在一阵激动过后,冷静了下来,因为直到现在李沫还没回来,恐怕此刻已经凶多吉少。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为了自己的个人恩怨,把李沫逼上了绝路。
已经不止一次在门口等待李沫归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很想走出客栈去找李沫,却又怕李沫突然间回来,两人生生错过。
客栈掌柜的看着疯陈走来走去,好奇地问:“客官,怎么没见与你一起的那位客官回来呢?”
疯陈心里咯噔一跳,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面上装作很镇定的样子,随便找个理由:“她要去寻找亲人,老夫觉得她应该是找到了,只是这么多年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聊,再等等,她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掌柜的突然说道:“据说司徒老爷昨天晚上在容丽楼被杀,现在官府正在排查,那位客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赶快回来,不然我也不好交差。”
客栈少了一个人,而且还没有办理退任何的退房手续,就突然失踪,这本身就很可疑。
疯陈:“你放心,她这两天就回来了。”
掌柜的:“那他要不要退房?”
疯陈:“不用,老夫在这里等她。”
不退就不退,有钱不赚是傻子,掌柜的乐得清闲,官差查到的时候再说吧。
疯陈松了口气,还好掌柜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
皇宫
早有宫女太监把早上大街上的一幕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先是一愣,之后火急火燎的派人来轩王府打探消息。
以前谣言是一回事,那是空穴来风,如今已经上升到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简直是无法忍受。
太监很快就来到了轩王府,把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之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轩王,希望从轩王口中说出“不”字。
皇埔轩面无表情,眼神更是一阵冰寒:“滚!”
太监:“。。”
你们母子俩怎么回事,一个叫我来打探消息,一个叫我滚,我夹在中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