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无故躺枪,这就是了。
大家议论纷纷,孙卫锋是查到了什么吗,竟然说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哥是杀人凶手。
更多的人猜测,这可能是孙卫锋的一个下马威,目的是诈出凶手。
李沫面色平静,声色淡凉至极:“大人问的问题不对。”
孙卫锋皱眉:“本官如何不对?”
李沫站了起来,怒视孙卫锋:“大人问错了,我与这件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为何杀害死者,更是天方夜谭,我根本没杀害死者的时间和动机,小桃姑娘可以为我作证。”
“你这是不认罪了?”孙卫锋冷笑,显然见多了这种顽固不化的恶贼。
李沫:“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孙卫锋:“这里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是外地的,你为何来京城,从事什么营生,这些你都未曾交待清楚。”
李沫:“我为何来京城,从事什么营生,都早已交代的清清楚楚,入城的时候也有进行登记,我也有路引,你可以随便去查。”
孙卫锋:“本官觉得你的嫌疑最大,所以你最好跟我们去刑部走一趟。”
李沫冷笑:“原来刑部就是这么办案,难道没有真凭实据,就凭感觉可以随便抓人,说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
孙卫锋冷冷一笑:“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证人。”
证人?
哪来的证人?当时只有李沫和被害人在场,三楼连个鬼影都没看不到。
一位官差带着一个龟公和仵作过来。
孙卫锋对那位龟公说:“你确认一下,你当时看到的人影是不是她。”
龟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李沫,无比地确定的:“就是她。”
孙卫锋义正言辞地问李沫:“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李沫:“孙大人,可否容我问几个问题?”
“可以!”孙卫锋很大方地点点头。
李沫来到龟公面前,直视着他:“你说你看到我的身影,请问是在什么时辰,说详细一点,当时我穿的是什么衣服,手上拿的是什么凶器,你在哪里看到我,之后你为什么没有向其他人汇报?”
龟公楞了,具体什么时辰,他哪里知道,又不是他值夜,当时只是起来上茅房而已,哪里想到这么多。
现在官差问起来,他才想起昨天晚上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快得让他以为是眼花,后来听说死人了,他才确定那是个人影,不是他眼花。
龟公想了想:“约莫是寅时正,具体的我不记得了。”
李沫:“我问了这么多问题,你只回答了一个,如何能让我心服口服呢?”
龟公:“可是那个人的身形跟你的很像。”
李沫不悦地说:“当时月亮是很亮还是很暗,与你相隔有多远?你能看得很清晰?当时那个人是站着还是坐着,或者是蹲着的?你看到他在哪个位置?你如何确定他的身形跟我一样。”
龟公:“我,我!”
孙卫锋:“仵作!”
仵作上前一步,对李沫说:“这位小哥,我们从死者的身上得到的信息,你的嫌疑最大。”
李沫冷笑:“你这个从死者身上得到的信息如何判定?请问杀死被害人用的是什么凶器,被害人中了几刀?刀深几许?什么时候被杀的?如今凶器在何处,在我身上是否有血迹?或者我住的房间有什么遗留下来的证据?”
看着李沫咄咄逼人,孙卫锋错愕了一瞬后,紧盯着李沫,眼中沁出深意,才缓缓道:“简直是在强词夺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刚才正想上前,李沫退后几步,把旁边的一把凳子踢翻。
“你想拒捕?”孙卫锋恶狠狠地盯着李沫。
李沫:“瞧大人你说的,什么叫拒捕,你都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我,我这叫正当防卫。”
孙卫锋:“本官不管你什么正当防卫,你现在是妨碍官差办事,你要证据是吧,红梅姑娘就是被你打晕了,这把剑就是在你的房间找到的。”
说完从一位官差的手上拿了一把剑过来。
李沫认得这把剑,是其中一个护卫的,还被李沫拿到了司徒雷的房间。
李沫眼底掠过或许的寒意:“当时搜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有这把剑,所有人都离开了,你才说从我的房间搜出这把剑,我有理由怀疑是你们栽赃陷害。”
孙卫锋冷哼一声:“栽赃陷害又如何,证据确凿又如何,如今已经人脏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沫翻了个白眼:“孙大人,你有几位小妾,你的工钱多少,你贪墨八百万两银子如何分配?”
孙卫锋阴骜的瞪了李沫一眼,似乎怕被人知道他真的贪墨,抬起右手立刻向天发誓:“苍天在上,我孙卫锋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明百姓,从未贪过一分银子,你如此诬蔑本官,有何证据?”
至于其他人,已经震得说不出话了,嘴都半“o”的张着,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一个词儿也蹦不出,这个人未免太大胆了吧,诬蔑的话语直接信口拈来。
李沫两手一摊:“证据?我说的就是证据啊。”
一位官差拔出手中的刀:“放肆,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