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在皇帝送人入王府的那一天,带着三个侍卫连夜出了京城。
走之前,给皇后娘娘留了一封信。
信是管家拿过来的。
皇后娘娘,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气不打自来:“就知道这个逆子不会老老实实呆在王府,他这是要把断袖坐实了。”
陈麽麽:“那是位美人怎么办,要不要把她们。。。”
皇后娘娘:“你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再说你这样就是抗旨,到时候本宫都保不住你。”
皇上得知轩王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收下了十位美女,却连夜出了京城,用这种方式选择逃避。
皇上表示自己坐不住了,他的怒火无处发泄,想骂皇埔轩,对方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把太子叫了过来,太子以为皇帝找他是商量国事,兴致冲冲地跑了过来。
谁知,到了御书房,皇上直接痛骂了一顿:“瞧瞧你干的好事,出的什么馊主意?什么安排美人,现在轩儿已经离开京城,朕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盼回来,在王府都没呆几天又走了。”
太子实在是委屈,皇埔轩离开京城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给他府上安排美人,不是你跟皇后娘娘的主意吗,怎么就赖在他头上的呢。
可是他不敢还嘴,皇帝正在气头上,逮着人就骂,而且在皇帝的眼里,他可是对皇帝言听计从,要是一反驳,他的好人设就全没了。
皇上继续骂道:“你作为兄长,就应该起到好的带头作用,对下面的弟弟进行严加管教。”
太子被骂得一脸懵逼的出了御书房,脸色沉了下来,父皇呀,你这是有多偏心皇埔轩,他违抗了你的旨意,竟然找我来骂,看来皇埔轩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难道你真的如大臣们所说的,想立皇埔轩为太子?
之前下了这么多次毒手,都要不了他的命,那这次定让他有去无回。
西北
一苍茫的大地浩瀚如同冰海,广袤无边,一眼望不到边际。
如火的太阳像是火球一般从地平线下跳了出来,硕大满圆,熊熊燃烧,金灿灿的光芒吞吐天地。
大风起兮云飞扬,猛烈的狂风席卷天地。
一片苍茫的黄土之中,有低沉的怒吼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像是上古的野兽最后的嘶吼,带着浓烈的煞气和震人心魄的震撼。
那些跳动的鼓点在人的血液中奔涌着,和着脉搏的跳动,一点一点的从脚板爬上脊梁,引由内向外的震动。
一个高傲决绝的身影,凌厉如同神抵降降,一身银白铠甲,头戴头盔,白色的流苏缨子从头顶垂下,手按佩剑,英姿飒爽,气概干云。
身后是大片璀璨刺目的阳光,硕大的红日在他的身后缓缓升腾,于天地间勾画出一个绝美的图腾。
马蹄飞扬,嘶鸣怒吼,整片大地似乎也在同时为那个血与火中涅盘而生的天之骄子叫嚣高歌。
这就是真实的军营,这就是皇埔轩在沙场上的真实写照。
他本该就是这样的男子,雄霸天下,权倾四方,一个凌厉的眼神都可以搅得天地齐齐震动。
站在最高的顶点,俯视着这朗朗乾坤芸芸众生,让整个天地都臣服在他的脚下,整片大地都对他山呼海喝。
他本就该如同天上的太阳,散出喷薄的光彩,铁骑驰骋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以强悍的态势征服所有的怀疑和反抗,保卫着晋国的百姓。
这就是他的宿命,如同星野中的破军凶星,在毁灭中重生,光耀四海,独霸天下。
这才是他,这才是他应该行走的路途,不应该被儿女情长所困。
这是一个天生将才所走的路。
西风起,战袍舞,那意气若见长空九万里,苍鹰翱翔。
教场上,十万人聚集到了一处,却是异常安静,没有任何人大声喧哗,点将台上的战鼓突然隆隆的响起。
一刻钟之后,鼓点戛然而止。
所有将士已经在抬着头紧紧的盯着台上的那一道色的身影,眼底充满了炽热的火花。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教场之上,轩王右手一挥:“蒙胡铁骑,已经在我边境跃跃欲试,本王想听听我大晋将士们的声音,边境是你们保卫的,你们来告诉本王,是战,还是和?”
“战。”巨大的声音好似平地一颗惊雷般轰然炸起。
轩王高居台上,扬声喝问,下面众人群情激愤,十万人齐声喊,声势震慑,黄沙遍地席卷而起。
…
待轩王回到主帐,冬哲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王爷,京城都在传言,说您是断袖。”
说完也不敢看轩王的脸,好怕王爷直接拿刀劈了他。
秋雨悄悄地对冬哲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这个话也敢跟王爷说。
轩王面无表情地说:“查出源头在哪里?”
冬哲:“镇国侯府,欧阳靖雪的丫鬟惠儿。”
查到了是惠儿,就知道是欧阳靖雪的主意,难道对方这是得不到王爷,所以想毁掉王爷的清誉吗?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冬哲:“王爷,是否要处理?”
轩王:“不用,先这么着吧,父皇不是强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