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物吗?
她最初对自己的定位就错了。
怎么会觉得眼前人就会无条件地纵容她?
恃宠而骄最是愚蠢要不得。
她的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眸中泪意汹涌,心脏酸涩难受至极,但她这次没哭出来。
哭是对在意自己的人才有用的。
眼泪虽能是有效工具,但她想,他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了。
毕竟他已经被她给惹怒了。
而就在她闭着眼,等着他的宣判时,却又只听他低低叹息一声,满是无奈。
随即,他温柔地给她穿好身上的衣裙。
他拔掉她头上的玉簪,拿着木梳缓缓地给她梳着头,满是安抚和温柔。
阮绵身体僵了僵。
不敢置信!
他、他又想做什么?
觉得她乖顺了,又愿意宠着她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