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凉,又过了两天。
贺期再也绷不住了,他把废旧矿发生的事同赵盛说了,想让他帮忙出个主意。
“和你搭伙的杨万春卷钱跑路,事发前你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没有,他买了酒菜请客把一众人灌醉,早就打着这主意,怎么可能走露风声?”
贺期惨白着张脸,想着闹出的人命,心里又是一阵后怕,“如果找不到杨万春,事情暴露出去,这黑锅就要算到我头上。”
“赵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能咋办?坐牢。
赵盛没吓唬他,不敢沾手怕把自己也牵扯进去,略想了下,“你先稳住别自乱阵脚,该上班上班,杨万春跑了也好。
就算出了什么事,你只说跟他是借贷关系,其余一概不知。”
一番话听起来是有些道理,但根本经不起推敲,赵盛早就劝过他,出事是迟早的事。
现在贺期再后悔也晚了。
怕惹祸上身,第二天就开始跑长途货运,好在前几个月也一直跑得勤,也说不上突然。
至于北边要闹出什么天大的乱子,赵盛说什么都不想惹一身骚。
一个田美惠就够让他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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