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洋楼的二楼书房窗边。
父子俩商量着怎么处理北边运过来的上年头物件。
钟父的意思全部保留。
只把金疙瘩趁高涨价格全部处理。
钟嘉盛眉峰挑动,很快意会出别的意思,自鼻腔哼出一声阴阳怪气。
“不会又要拉着我帮你从别人包里再抢钱?”
“怎么说话的?”
钟父干咳一声,“事情往深处想,可怜为父的良苦用心。”
“老头,你敢把这话当着我妈的面说一遍吗?”
钟嘉盛没少从母亲嘴里知道父亲的小心思,他根本就不会上当。
老头把所有求着办事的人拒绝。
还想让别人白掏钱赞助。
前几天在小岛上他就帮着拉了一笔赞助,现在还想使唤他不得罪人的再拿一次赞助。
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你不答应,你再做狗屁倒灶的事,别怪我不帮你。”
钟嘉盛感觉自己被威胁,更加不买账。
他摁了摁太阳穴,打击报复,“过河拆桥的事我也经常干。”
父子俩互相揭短完。
谁都没再说一句话。
两道视线都落到院子里玩闹奔跑的人身上。
…
钟嘉盛看了一会儿貌美女侠和山寨小匪首,他唇角浮现一抹浅笑,忽而又想起好像忘了点事。
回到自己书房给“岳父”林国正打了个电话,把捞茶水费的股票消息提前透露出去。
林国正得了消息,喜得快要放鞭炮。
正是缩减开支减少一切成本的时候,突然还有稳赚的好事。
不过心里再是乐,他也没声张。
毕竟股票不比其他事,都知道什么时候买哪一支股票,他还赚谁的钱去?
沾亲带故就是好办事。
不过也不是所有亲戚都是这样。
丁启鸣这两天就被烦透了,连礼字分会都没去。
天天在家里躲人。
大厅里的电话铃铃铃响不停,佣人得了命令也没人去接。
好在三个电话没人接,对方也就没再打过来。
傍晚晚饭前。
丁家来了位不速之客,前妻的大哥,7x2k忠字分会郑鸿义。
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外马路边,两人坐在车后座谈话。
丁启鸣心里烦不胜烦,说话也只是客气,“郑鸿义,你来做什么?”
“哎,启鸣,你何必装糊涂?我上门的原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郑鸿义撩了撩中山布衫袖,神色多了强横。
“我也不给你绕圈子,听说你要开公司,我特
。意来给你送点启动资金。”
“免了,用不着。”丁启鸣一口拒绝,根本就不考虑。
郑鸿义脸色微变,“我一片好心,你这样说话可真是让人下不来台。
共赢的事,你怎么还往外推?”
丁启鸣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价值5千多万的中南大厦,他只花了不到3千万。
这个时候跑来入资金分股权,说白了就是想刮肉走。
“郑鸿义,你要想开公司就自己找地,我这不缺资金也不缺什么合伙人。”
“如果我说是帮阿宴出的资金?
他可是你儿子,总有一份吧?”郑鸿义冷下脸。
“你几十岁的人了,在我们丁家来回挑事不嫌累吗?
公司的事是eli舅家给的支持,你要想演什么好舅舅就找块好地给阿宴买一块。”
“而不是跑上门想分一杯羹。”
丁启鸣不想跟这挑嘴婆子一样的瘟神多说,直接下车回家吃晚饭。
郑姓人自始至终都被他排斥在外,他家大门都别想进。
郑鸿义被毫不留情的拒绝,脸色相当难看,眼底多了一丝阴狠。
既然不愿意让利那就别怪他下手无情。
回到家郑鸿义就给远在南亚的外甥丁宴打了电话。
一演三叹的把港市发生的事告诉外甥。
“你阿爸给你弟弟准备了一栋价值5千万港元带地皮的物业,打算给他开公司。
舅舅找上门想帮你要一份,你阿爸都不同意。”
丁宴没想到他在南亚一个多月,港市那边就发生这么多事,他腰侧受伤,心里只剩冷嘲。
让他到南亚卖命,恐怕都是老头子早就算计好的。
那个杂种是他儿子,他丁宴就不是?
“我说出资金买一部分给你,你阿爸都还是没松口。”
郑鸿义又火上浇油,“阿宴,舅舅年纪大了,能力有限。
有的事帮不了你,以后你的路要靠自己,我苦命的外甥哦~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丁宴听得揪心,“大舅,你多保重身体,我的事我会看着办。”
因为动气又崩开的伤口,血渗出绷带,他重新上药绑好。
南亚这边的事他要快速处理,尽早回到港市问个明白。
阿爸就那么偏心吗?
从小到大,他有想过给他准备什么?
丁厉成人就有一栋楼当生日礼物,各种宝石当弹珠玩。
他就是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