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她满眼怜惜的看着这位，已是花容失色的林妈妈。
“你长得挺好看的，死成那样就不好了，是吧？”
黎苏从来没听过慕容韫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虽然说的都是瞎编污蔑他的……
而他还不得不配合一二。
“一千二百零七。”
慕容韫打量着这位林妈妈，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灵阵用来封口，或是嘴里是不是藏毒用来自杀什么的。
这回儿听到黎苏的话，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嗯？”
她疑惑的回过头，却见黎苏眉头也未曾动一下，只是对上她的眼眸，清冽的声音淡漠得吓人。
“那人，我片了一千二百零七片。”
配合来得突然。
慕容韫眼角一抽，随后扭回了头，对着抖得更凶的林妈妈，还反手指了指面色不变的黎苏。
“你听到了吧，这个人很变，态，他还数的。”
瑟瑟发抖的林妈妈颤抖着唇，害怕。
“二，二位公子，这断刀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
林妈妈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她看着刀上的陆字，眼中脸上，都带着茫然。
演技挺好啊，慕容韫眯着眼瞅她，不放过一丝细节。
但……失败了。
“这可是在你碧海阁后门捡的，你赖不掉的。”
“而且，听说你这阁中，最近死了不少人？”
慕容韫环抱着双手，面上笑意消失：“别告诉我，你这姑娘损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