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往一起倒霉的永安王世子,是这么深藏不露。
怕是现在的三个人质之中,真正蠢的,也就只有那个安平郡主秦琴了。
而就在谢澜衣思量之间,宫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不用看谢澜衣就知道来人是他的‘好’父王谢广原。
若非谢广原宴后要去见他那便宜姐姐谢皇后,他还没机会去截杀慕容韫呢。
也不知道是谁和他有一样的打算,只可惜派出的杀手实在是废,根本不敌,否则也就不需要他出手了。
“世子呢?”
谢广原沉着脸问立于太川王府马车边上的车夫。
因为去见大女儿谢湘议事,当然不需要带谢澜衣这个弃子。
便先让他在宫门等候。
不等那车夫战战兢兢的回答,谢澜衣便强行稳住了体内的伤势。
他嗜血癫狂的面上又恢复了平时在谢广原面前的乖顺。
“父王。”
“因着车上闷,澜衣便在外透了透气。”
谢澜衣说着,从这阴暗的一角走出,丝毫没有先前在慕容韫面前的猖狂模样。
谢广原今日和皇后因为慕容韫的事,小吵了一架,此时心情烦躁,并没有发觉异常之处。
他这个堂堂的南褚第一高手,方才居然没有意识到转角有人的这个小细节。
因为自大和多年习惯性忽视谢澜衣,见他出来,也不带正眼看的。
只是随意一瞥,并不在意道:“回去吧,还有事情吩咐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