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鹿城还隔着一座城的时候,东临立前来接应的兵马已到。
千军万马前,他策马奔来,然后在她面前停下,霸道地将人揽过来,吻住!
向世人宣告着,这是他的君后!
东临立在轻揽回过神来之前,放开了人,策马与她并肩而立。
“恭迎东临君后!”
“恭迎东临君后!”
“恭迎东临君后!”
东临立笑得得意,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吧,你终究是我的!”
轻揽还待说什么,东临立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令,侧身过来系在了她的腰上,轻揽看去,不是当年那枚牡丹令吗?
两匹马也听话,动也不动,轻揽下意识地要拒绝,可是又不想当着这么多军士的面扫他的颜面,犹豫间,他已经系好了。
“这下好了,退不掉了!”
东临立的笑,很猖狂!
轻揽摇了摇头,“不是说在鹿城等我吗?”
“怕你逃婚!”东临立说得光明正大。
“真要逃,你也拦不住。”轻揽泼冷水。
“拦不住,就使劲追。”东临立趁机又偷了一个吻,要不是军前,大概还有别的心思。
“你再这样无状,我就真走了!”轻揽气不过,拿他无法!
“听王后的,出发!回鹿城!”
“是,君上!”
啪!
东临立摸着自己的鼻头,险些被门给砸中!
“揽儿,为何不让我进去?我很想你!”东临立在门外央求道,完全不管正在扫撒的下人的侧目和忍笑。
轻揽在屋内,并不回应,还对他将自己从大街上抱下来就要抱进东临阁亲热这件事生气。
“揽儿,你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乖乖地,就看一眼!”
轻揽在里面翻白眼,“你若还想我跟你大婚,就别在门外闹!”
“闹又怎样?我求我的君后,又不丢人。”东临立实在想念她,自那日一别,天天想着!竟无一日安生!
轻揽将一个茶碗扔到门上,不是她非要关门,而是一路······
东临立听得响声,道:“你别伤着手,揽儿,你就让我进去,我都想你这么多日,你再不让我见,我会死。”
轻揽也不知想到什么,便开了门让他进了来。
东临立一进门,笑得荡漾,将人压在门上就是一顿吻。
“啊~啊~啊~”
东临立捂着嘴巴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凄苦,“揽儿,你真下狠手啊?谋杀亲夫啊!”
舌头有些疼,说话就有些模糊不清。
轻揽看着,也终究笑了,报了这一路被缠绕的气,“东临立,你精虫上脑吗?我一路过来,太累了。”轻揽本来想骂他,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又不忍,所以转了话,给了个理由,绕过茶杯的碎片,关了门,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东临立终究是安分地坐了下来。
轻揽走过去,东临立欣喜,但转眼就被轻揽点了穴道。
“有些事要问你。”轻揽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揽儿你尽管问!”东临立虽不能动,但还能说话,只是还是有些模糊,眼神哀怨地看着她。
“我会与你大婚,也是真心选了你,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好。”轻揽喝了口茶,见他满眼期待,便问道:“你宫里,现在都有哪些后妃?”
“没有!”东临立赶紧摇头。
轻揽不信,“怎么可能?”
“是我那日表现得太好了吗?”东临立直接想歪。
轻揽瞪了过去,只不过脸上不察地红了起来,二人那一夜的无状是过了一些,如此一想,“我是说你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没有后妃?”
“真没有,我从小在军营,长大点,跟着父君四处征战,到后来自己当了君上,又忙着政务,婚事我又固执,定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才甘愿。何况七弟从小就是被我当储君训着的,我要有三长两短,或者无后,东临也后继有人。更何况,夫君与母上,就是一世一双人,我也想找到这样的人,所以,揽儿,真没有。”东临立强调道,“真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
轻揽正喝着茶,呛了好一下,若不是他说得真诚,打死她也不相信那次是他的第一次,虽然当时最开始他确实······但轻揽以为是他紧张。
“你不介意我······”轻揽问道。
“在意!”
轻揽一笑,也好,介意也好,但听得他后面的话,小庆幸瞬间消失。
“可是并不介意,只要往后,只有我就好!”东临立真诚地道。
轻揽看着他,与他对视片刻,终究是先败退,“你若以后,遇见更喜欢的人,告诉我就好,我会与你和离,但是与我有婚约之时,也不可纳了别人惹我心烦,我毕竟是北漠女君,岂可与她人共夫君?”
东临立绕了几层心思,问道:“只是因为你是女君?”
“什么?”轻揽没接住话。
东临立看了她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没事,揽儿,只有你,你放心!”
轻揽放下茶杯,笑了:“我没什么放不放心,你要外面有人,我自去北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