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解释道:“本来想着安排几个人过来帮忙,但总觉得此处是你我的地方,不想让人来,连知儿我都放了两天假。”
“平时我和知儿都是自己来的,你这样,我有些不习惯。”轻揽还是有些害羞。
“那揽揽就慢慢习惯吧。”
凌君说完,便开始忙着用桶装了水去给她准备,轻揽便帮忙看着锅里的菜,在凌君的指点下竟将一个菜也完好地救了下来。
待凌君安排好,轻揽便红着脸先去洗了澡,这边凌君继续做菜。等轻揽洗完,凌君早已将菜摆到了轻揽的房间里,知道她不喜欢厨间的味道。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轻揽本来是要等着他的,可是眼前的菜实在美味,便时不时的偷吃一点,不一会,凌君出来时,便抓了个正着。
轻揽笑着,“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凌君也沐浴完毕,见她此刻白衣胜雪,青丝如墨,容颜姣好,眸里光华清朗,竟一时情不自禁,走上前俯身在那光洁的额际留下了一吻。
轻揽见他走来时,就已心跳得过快,手中的筷子早已落在地上。
凌君倒是很满意她此时的痴迷,笑着将筷子捡了,给她换了副新的。
轻揽慢慢地找回正常的呼吸,突然想到什么,喃喃地低语问道:“知儿说,你们这里,有男女大防和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
凌君一听,闷声笑了起来,将筷子放入她的手上,并不否认,“有是有。”
“什么叫有是有?”轻揽抬起头来,本来是要质问,可是看着他的容颜眉眼,又没了那份质问的底气,哎。
凌君拿鼻子碰了碰她的,笑容一直在脸上,“有,可是和揽揽在一起,我的眼里,便不见了那些规矩,揽揽,可是不喜欢这份亲近?”凌君问道,问得有些认真,怕她真的在意,自己便是有些唐突,但想起近日所为,大概早已经是唐突过了。
轻揽知道他问得认真,摇了摇头,真诚地道:“喜欢。”说完两人的目光又胶着在一起,轻揽伸手,想要抚上那俊美而温柔的容颜。
凌君落在她的眼里,一时也有些把持不住,见她动作,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止住,有些无奈地将人放回座位,自己在另一边坐了,看着轻揽迷惑的表情,温柔笑道:“揽揽······”
轻揽还是有些疑惑,完全不知自己此时懵懂的表情对凌君是多大的诱惑。
凌君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然后在轻揽更疑惑的表情里,冲出了房间,然后去院子里的井水处打了水,洗了个脸。
轻揽此时方才醒悟,稍微有些反应过来,瞬间也是满脸绯红,回落在椅子上乖乖吃起了饭菜。
后来凌君进来,轻揽羞赧地索性放下了筷子,也许是积攒够了勇气,看着眼前的人才多了份淡定,“凌君,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凌君拿着水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有些水洒在了桌子上。
“我心里有你,你也有我?”轻揽问道。
凌君点了点头,不是有,是全部。
“那就不想着那些规矩,我们之间,随心就好,好吗?”轻揽说道。
“好!”凌君回答得无比真诚。
“是不是,一般女子都不会如此随意?”轻揽又有些担忧此刻这番言语,是不是有些不知耻。
凌君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揽揽,不是一般女子。”
“那你喜欢?”
“喜欢,很喜欢。”
两人终究放下这份不自在和羞涩,一起洗漱梳发,夜读,直到夜深了,轻揽躺在床上,本已安然入睡,但是在凌君要走的刹那,还是抓住了他的手不放,片刻已经落入他的怀里。凌君拥了软香软玉入怀,仿佛握着世间最美的珠玉在怀,轻了怕丢了,重了怕碎了。
“揽揽,夜深了,再不回去,太晚了。”凌君虽然说着话,怀里却没有松半分。
“好,”轻揽刚才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听了话,放了人,又躺了回去休息,“凌君,你怎么这么好?”
凌君听着她的喃喃自语,笑得温柔而宠溺,只觉得这一生一世,守着她便是最好的事情。想着白天的筹谋,只觉得一切都值得,北荒,太师,西支的势力,他会护好她的。
凌君皱了皱眉,虽然遇见了太师,也挡住了西支的势力,但是总觉得太师在隐瞒着什么?能让太师去北荒的原因,大概只有他的徒弟轻揽。西支去北荒是为了牵制太师和查清轻揽的身世。太师的那份说辞可是真的?
凌君看着熟睡的人,先是为她造匕首,又去东临,结果被东临立和韩文守摆了一道,白跑了不少路,然后又是北荒的一顿折腾,不过也算因祸得福,怕再失去她,自己倒终于鼓足勇气去任性而为,看着她此刻安睡的模样,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凌君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第二日,太学院太师云游回鹿城。
只是懒得见少师,还给了她三五日的休假。
这三五日,轻揽和凌君便在院子里,好好地休息了一阵。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谈论,或者什么也不做,就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晒太阳,凌君总是变着法的为她做各种各样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