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趴在桌子上指着那个千纸鹤说：“你为什么要设计一个千纸鹤，还有一个月亮呢？有没有设计的思路啊？”
夏知微点头：“有，我记得曾经有人跟我讲过这么一个故事，白天鹅与黑天鹅每到晚上就会仰视着月亮，因为它们要翩翩起舞，所以就要找到一个很好的渲染环境，湖泊里开满了花朵，这两个天鹅就一直跳到了死亡。”
盛莞莞听这个故事感觉越发不对劲，眨了眨眼睛：“肖奕讲给你听的？”
“不是，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讲过故事，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浪漫的人，就算是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和我讲过故事，只是哄过我睡觉而已。”
凌珂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一向活泼开朗又精神大条：“那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天鹅都死了吗？”
夏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在我的心里它们两个都死了。”
盛莞莞：“那你知不知道白天鹅与黑天鹅是幸福还有爱情的象征？”
夏知微愣了下来，过了好久，她眉眼中带着一抹笑意。
“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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