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实在不放心某人,便过来看看。”
至于为何不放心,答案显而易见,但两人都未明说。
姜韫紧攥着男人的衣角,鼻尖微酸,她低声问:“皇上不把妾身抓起来么?”
毕竟,她也算是罪臣之女。
话音刚落,额上便被被重重地弹了一下。
“朕何时说过这话?”
他心中有气,下手也没留情,白皙的额头上立时便红成一片。
姜韫瘪瘪嘴,她仰着脸,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可妾身的父亲……”
这句话说得很轻,几乎刚说出口便散了。
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男人低沉的声音自上首传来;“朕说你不是,你便不是。”
顿了顿,又道:“你父亲的事,尚有蹊跷。”
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在安慰姜韫,当年那事他早有所耳闻,最近刑部正好在翻卷宗,里面便恰好有这一桩事。
只是他先前并不知晓这事同她有关罢了,昨晚之所以不告诉她还是就是怕她情绪激动。
果然,这话刚说完,姜韫便倏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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