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脸，狠狠点头：“奴才儿时家里穷苦，因而见不得旁人受苦，奴才便尝尝省了饭食，去喂东宫的野猫，许是见奴才和善，那些猫儿便格外亲近奴才一些”
“久而久之，奴才便在此处给它们搭了窝，所以……”
他觑了眼姜韫的脸色，这才慢慢说下去：“所以方才奴才是怕您瞧见生气，二来，也是怕那些畜生伤了您！”
这话一出，就连画眉都有些动容，她横了他一眼，斥道：“你早说不就行了？”
虽然仍是责怪的，但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正巧这时，门后响起一整轻微的动静，片刻后，内里传来几声猫叫——
“喵——”
瞧这架势似乎还真有不少。
那内侍挠了挠头，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良媛和各位姐姐可要去看一看？有奴才在，定然不会让它们伤到你们。”
几个小丫鬟都有些心动，几人不由齐齐看向姜韫。
姜韫微垂了眸子，掩下眼底的深思，手心慢慢收拢，紧紧捏着手里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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