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娘娘!”
梁意如蓦地沉了脸:“下去!”
绿芜伏在地上,她第一次恨起自己的无用来,要是……要是绿屏在这里,定然能劝劝娘娘。
可是就连绿屏也……绿芜死死咬住唇瓣,不愿再细想,她总觉得,她似乎有些看不懂这个服侍了多年的主子了。
她俯下身,强忍着泪意,低声道:“奴婢去唤人进来收拾,娘娘先歇息吧。”
珠帘微动,殿内一时静了下来。
梁意如靠在迎枕上,怔怔地望着虚空,眼睛干涩得厉害,她抬手轻抚过眼角,指尖微凉。
她轻轻动了动唇,声音几不可闻:“阿兄——”
客院,画眉到的时候,白薇正在帮杜大夫晒药草。
前几日杜大夫在京郊的一处深山上发现了一株极为罕见的药草,只是当时还未成熟,今日天色未亮,他便一个人急匆匆地出去了。
“咚咚咚——”
扣门声响起,白薇一惊,险些打翻了簸箕。
她皱着眉,不耐地嘟囔:“天天敲,真讨人嫌!”
“咚咚咚——”
许是没有得到回应,外面的人还在不停地叩门。